話來說,我們的蜜月期過了。”
“哈哈,他們讓我們坑了那麼多,又把蕃地給拿下,要是再不提防,他們早就回關外放羊了,對了,南明有什麼動靜?”陸皓山一臉不在乎地說。
早就作好和滿清開戰的準備,只是早晚的問題,陸皓山還真的不在乎,滿清雖說收編了很多軍隊,自己手下也有十萬雄兵,再加上收編的番兵,都有點急不可待要打出去了。
倒是那個鰲拜,這個讓陸皓山很感興趣,得益於後世的影視,鰲拜在陸皓山的心裡比洪承疇還要重,一看到情報說他,馬上有就一種和傳奇人物碰面的感覺,看看這個傢伙是不是傳說中那樣勇猛。
“南明倒也沒什麼動靜,那個福王朱由崧也就是一個提線木偶,任由大臣擺佈,唉,都這個時候了,朋黨之爭還沒有平息,一個個都顧著爭名奪利,早晚是一出鬧劇。”
李念的一聲嘆息,透露著一種失望和無奈,還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意思,天地君親師,明朝統治了二百多年,在忠君愛國的年代,很多人都以大明子民自居,親眼看到國破家亡,心中是有一種失落感。
陸皓山拍拍李念的肩膀說:“好了,他們喜歡折騰就折騰,不管他們,現在算是撕破臉皮,是時候行動了。”
“學生明白,讓他們馬上行動。”李念聞言,馬上恭恭敬敬地說道。
四川和滿清簽了互不侵犯合約,貿貿然行動,首先破壞合約肯定引人詬病,不過,要想挑起矛盾,對陸皓山來說,這個太容易了,沒多久,一隻飛鴿沖天而起,徑直向廣元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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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在九宮山被殺後,黃河以北全落放滿清手中,滿清需要時間消化打下來的地盤,以福王朱由崧為首的南明弘光政權也處於朋黨之爭中,無力北伐,兩者可以說相安無事,就是守城的將士也暗暗鬆一口氣,只有一個地區例外,那就是與四川交界的地方,因為四川反常,那些守城的官兵顯得格外慎重。
沒辦法,這是攝政王多爾袞的命令,防止川軍有異常舉動,為此,調了精兵強將前來增援,還特地加固了城牆,嚴令負責駐守的將士不能故意挑起矛盾,違者格殺勿論。
多爾袞有意把四川北面的通道嚴密封鎖,迫使川軍由南順江而下,和南明勢力先打個兩敗俱傷,自己再出面撿便宜,那就最好不過,為此,一下子就派出了悍將鰲拜和熟悉地形的洪承疇防守,防止川軍突然殺入腹地。(未完待續。。)
398 路太陡了
阿克提懶洋洋地坐在城牆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城牆下計程車兵和進進出出的百姓,嘴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特別是那些士兵和百姓看自己時,目光中總是帶著敬畏、討好,這種眼神給阿克提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軍中禁止飲酒,不過那是針對普通士兵而言,這裡是寧羌州,陝西最接近四川廣元的一個小城,是川軍出川的必經之路,阿克提奉命率領著漢鑲藍旗計程車兵在這裡防守,託擴大規模的福,原來僅是鑲藍旗烏努氏一個小兵的阿克提,一下子升作漢鑲藍旗的一名牛錄,統率三百名降滿清的漢軍守寧羌州的西城門。
手下不能喝酒,但是作為牛錄的阿克提可以例外,這就是旗人的好處,看著城門進進出出的女子,有些醉眼朦朧的阿克提仿費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子依藍,漂亮、溫柔的依藍是阿克提的青梅竹馬,兩人早已海盟山誓私定終生,就當兩人快要成親時,攝政王多爾袞突然出兵大明,阿克提只有跟隨大隊去攻城掠地,本來打算好好表現晉升,再發一筆橫財回去風風光光地把心愛的依藍娶回家。
阿克提的努力沒有白費,由於作戰勇敢,提升為漢鑲藍旗的一名牛錄,可是還沒等他回去,就傳來了依藍被徵走用來換新式火銃的訊息,一想到心愛的女人成為別人的奴隸,阿克提就有一種暴走的衝動,他想反杭可是無能為力,因為下達這個命令的攝政王多爾袞。
朦朧中,阿克提眼中浮現自己和依藍一起歡笑、一起策馬奔騰的畫面,美得像天仙的依藍是那樣的漂亮、那樣的溫柔,那俏麗的笑容讓阿克提的心都快要醉了。
咦,這是夢嗎?朦朧中,阿克提感到眼前的依藍越來越清晰。好像正緩緩向自己走過來,可惜面帶著愁容,隱約中還有人在抽打她一樣。
如果這是夢,那也太真實了吧。
“咦,阿古(滿族話,哥的意思)那不是依藍額韻(姐)嗎?”這時阿克提的手下,同是鑲藍旗的兄弟多科吃驚地說。
多科是阿兄提很要好朋友,從小就是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