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山把目光放在四川以西那片廣袤的土地。
西川以西就是烏思藏宣慰司和朵甘思宣慰司,就是傳統吐蕃地區,說實在的,明朝雖說強大,但是對這些地區的控制還不如元朝,那些大小土司名義上按受明朝的管轄,實則他們手上擁有極大的權力,擁有自己的軍隊、自由處理自己領地上的各項事務,大明強盛時還聽話,一旦衰落馬上就露出狼子野心。
明朝在全國設定兩京十三使司,包括京師(北直隸)、陝西、山西、山東、河南(以上為北五省)、南京(南直隸)、浙江、江西、湖廣、四川(以上為中五省)、廣東、福建、廣西、貴州、雲南(以上為南五省),這當中並沒有包括烏思藏和朵甘思兩大宣慰司就耐人尋味,事實上,這塊傳統的番區自崇禎三年就不再朝貢。
反臉反得真快,這也是當年陸皓山能茶馬交易的一個重要政治因素,如果朝廷能有力控制那兩個宣慰司,陸皓山也不會做得那麼順利,正是茶馬交易獲得大量的好處,陸皓山這才發展和風山水起。
中原大地暫時不能指染,陸皓山把目光放在這塊化外之地。
兇悍的騎兵、馬匹、牲口、廣闊的土地都是陸皓山看中的東西,歷朝歷代對蕃區不夠重視,主要是交通不便又比較貧窮,沒什麼油水,撈不到什麼好處還得費時費力,有如雞肋的存在,但對陸皓山來說,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只要把路修好,一切就迎刃而解。
還有一點,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爭霸中原時,要是那些番人背後捅刀子,那就前功盡棄,智商近妖的諸葛亮七出祁山討伐中原皆失敗,除了客觀因素,也與內部不穩有關,智商再高也敵不過歲月的催殘,最後含恨而逝,前車之轍後車之師,陸皓山不想自己也遭受到這樣的問題。、
如是說修築高速公路是戰略的需要,那麼征服番區這塊化外之地,那是出於生死存亡的考慮。
人生路途漫漫,在世上每個人都不能單獨的存在,有親人、有朋友,陸皓山也有不少朋友,沙兒可萬戶府的萬戶長普布就是陸皓山其中一個走得比較近的朋友。
陸皓山和普布的友誼建立合作、互惠互利的基礎上,當年貨物被人窺視,迫於無奈之下,只好用利益作籌碼,勸動普布出馬,最後雙方各有所得,也建立了牢固的合作關係,陸皓山把中原地區的鐵器、茶葉、絲綢、瓷器等物和普布交易馬匹、牲口、毛皮、寶石,雙方各有所需,一直以來合作得非常愉快。
也就是有這層合作,普布的部落越來越富有、實力也越來越強,這些年投靠、征服的部服不少,在陸皓山的支援下,普布由一個小小的萬戶長成長為一個兵強馬壯、控弦超過十萬的大土司,像道塢、巴塘、館覺、鄧麻等地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割據番區東南部富饒肥沃的土地,實力一天天壯大。
普布一向在館覺坐鎮,不過在陸皓山的再三邀請下,悄然動身,來打煎爐也就是後世的康定地區與有些時日不見的陸皓山相見,這次到來,盛情難卻,陸皓山派人送了八名滿族的美女供他享樂,還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
於是,普布來了,為了預防萬一,還讓心腹手下帶了五千精銳前來護送,應了那句話,財多身子弱,富貴了,對自己的性命也格外愛惜。
兩人會面的地點是一座烏頭山的地方。
說是山,其實就是一個大山坡,上面沒石沒樹,全是柔軟草地,這樣的好處什麼都一目瞭然,就是想弄點花樣都難,這樣也符合雙方的希望,到了二人所處的位置,可不能像普通朋友一見面就是一個擁抱什麼的,主要是兩人的身後,都揹負太多人的期待或希望。
人生就是這樣,在得到某些東西的同時,也要面臨失去原來擁用的東西。
二人會面時,正是金秋九月,秋高氣爽,茂密的青草;成群的牛羊;湛藍的天空,鳥兒在天上歡快的唱著歌,微風中不時傳來野花的縷縷清香,美得就像置身於畫卷中。
“哈哈,好久不見了,我最尊貴的朋友。”一看到陸皓山,熱情的普布馬上衝上去給陸皓山一個大大的擁抱。
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二年前,陸皓山看到,只是二年不見,原來彪悍精幹的普布由一個英俊能幹的少年變成一個肥大叔,大肚子都有了,跑過來時那大肚子顫啊顫的,估計這些年普布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心寬體胖。
歲月就像一把殺豬刀,軟了香蕉、紫了葡萄,也胖了普布的肚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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