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物證?”
他垂著臉不說話了。
“那有什麼可吵的,我這裡又不是官府,沒辦法給你們判決,你們去找知縣老爺吧。”掌櫃的一副趕人的架子。
大約是鬧事的人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拉著他就要往縣衙走,男子心急慌忙間瞧見人頭攢動間一道熟悉的身影。
使出全身的力氣,不管衣服被扯得怎樣得凌…亂,他不顧此時的狼狽,只一心衝向那個心心念念已久的人——
“許栩我終於找到你了!”
'12 八十四、娃娃霸氣長存!'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許栩還沒看清眼前這個人是雄是雌,懷裡一股極大的衝撞力以壓倒…性趨勢襲來,若不是她在聽到那個聲音的一開始就有了準備,恐怕此時早已跌到桌子下面去了。
但願懷裡的這個人是真的認識她,否則的話……拿她當擋箭牌可是沒有好下場的!
“許栩嗚嗚嗚嗚……”
喂喂,你激動歸激動,不要把你的眼淚鼻涕啊什麼的蹭我美麗的衣服上呀!許栩嚎叫著。
自作主張撲過來的人似乎沒有意識到許栩內心的怒吼,徑…自趴在許栩肩上哭個不停。
不管是客棧裡面的還是客棧外面的,目光一下子全都炯炯有神地聚焦到了許栩這裡。
許栩怒瞪,喂,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沒辦法,許大小姐對自己的催眠甚深,張口閉口就把自己歸入美“女”一類。
奮力掙開這個半路殺出,在自己身上粘個不停的傢伙,道:“你是誰啊!”
林文知一張小花臉早就沒有了當初的英俊瀟灑的風範,左一抹右一抹活脫脫一個街邊小乞丐,看得許栩一愣一愣的:“許栩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
一個清脆清亮以及有點糯糯的聲音飄了出來:“娘!”
“……”
許栩一看,呵!小傢伙正用手指著林文知……喊娘?!
抱著娃娃的小玫嚇壞了,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娃娃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燒壞。
娃娃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清醒得很,再次指著林文知,用比方才還要響亮的聲音喊道:“娘!”
“……”
不知道是誰開的頭,頃刻間,客棧內外已滿是笑聲。
“哈哈,這小娃娃竟喊個男人叫做娘!”
“我看啊,十有八九這小娃娃是認錯了。”
“這說不定是一段感人的千里尋子的故事,孃親為了找到自己的孩兒,不辭辛苦,甚至偷別人的錢來湊齊路費……”
“真是難為這位孃親了。”
……
娃娃基本上還處於依依呀呀的階段,而且並沒有任何人教他說話,今天這破天荒的開口,是否就意味著娃娃是一個天降奇才?許栩捧住娃娃的小肉臉蛋,和藹道:“可愛的娃娃,你剛剛說的什麼可以再說一遍嗎?”
娃娃不樂意地扭過頭,張牙舞爪著,表示很不喜歡被這樣捏臉蛋。
“這、這個小娃娃是誰?”林文知驚恐了驚懼了,顫巍巍地指著娃娃,“怎、怎麼會……”
怎麼會叫我……娘?!
許栩攤手,她也不是太清楚的。
“喲呵,小乞丐,別以為找到幫手就可以擺脫了,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鬧事的人顯然是不肯放過林文知,偏要從他身上討個說法。
林文知躲躲閃閃的,緊抓著許栩的手不放,幾乎都要捏出汗來。
“我說我沒偷就是沒偷!”他只有這麼一句話,那些人不相信他也沒有辦法。
許栩把手橫在林文知面前,問著眼前的那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道:“你們確定是他偷了你們的錢袋?”
“當然,喏,你看,就是這個!”說著,那鬧事的人從後面的兄弟手上接過錢袋,招搖地在許栩面前晃了晃。
許栩看那分量不輕,心下思量了一會兒,便有了主意:“你說那錢袋是你兄弟的,可不知是哪位仁兄?”
鬧事的人推出身旁的一個,指道:“就是他。”
“哦?”許栩嘴角上揚,轉而問向那個人:“你說這錢袋是你的,你可知裡面有多少銀兩?”
“這、這我哪裡曉得?我我我我又沒有數過。”那人哪曉得許栩會問這個問題,一下子慌了起來。
“是嗎?一般來說確切的數字是沒法知曉的,但是大概總有個數吧。”
看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