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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左冷禪想統一五嶽劍派,嵩山派待在少林旁邊,壓力估計很大。五嶽劍派名聲全是跟魔教打打殺殺拼出來,少林看似無為,然而武學精神,俗家弟子遍佈天下,這是暴戶和千年世家的區別。
“不過這跟我沒關係。華山要展,還是要立足當地,就算做了五嶽掌門,也難以照顧天南地北五塊地方。我受師父師母恩情,也要光大華山。”
黃收拾心神,開始仔細觀看石壁上的招式,掌握了許多門派的經脈招式,覺得大有收穫。他之前見過的精妙劍法不多,此刻真是大開眼界,心中喜不自勝。
即使想修煉獨孤九劍,也要多見識劍法,才能充分揮其中道理。無招之境,也不是亂打亂殺,每一個動作自有深意,這些劍招就為黃提供了廣闊的思路。
人類之所以能進步,就是因為不斷吸取前人經驗。有了先輩的劍法,黃也不需要自己從頭創造。
他傍晚時吃了晚飯,再次回到洞中觀看,雖然他已經全部記住,但是有原版自然多看一會兒。
不知何時,風清揚也走進洞中。黃起身行禮:“太師叔。”
風清揚看了牆上的招式,對黃講述了一番當年的故事。黃雖然早就知道,甚至比風清揚更瞭解內情,但是他也耐心聽完。
風清揚感嘆說:“他們固然驚才絕豔,但是卻不知道這世界上最厲害的招式,卻是人心詭計……”他長嘆一聲,想起了自己被氣宗騙走,導致劍宗一敗塗地的往事。
黃也跟著嘆息了一聲,心中暗想:“華山派暗算害人,貌似一脈相傳。當年鮮于通也是此中高手。”他雖然不願意想,但是心裡也知道,嶽不群也是此中高手。
名面上是翩翩君子,但是關鍵時刻,可能會讓黃深深失望。
風清揚以為黃嘆息,是為了五嶽劍法被人盡數破去,開口說道:“你看這上面招式如何?嘿,我本以為你能明白此中道理,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的招式渾成一體,他們想出這些破招有何用?再進一步,你如果無招,對方又怎麼破去?”
黃苦笑地看向風清揚:“太師叔,這其中道理我自然明白。你看他們的破招,雖然能剋制我們某一招式,然而就憑他們這種種怪異姿勢,我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混不下去。”
“可是華山弟子,大都連招式都不精通,如何讓他們招式渾成,或者乾脆領悟無招?有人會了這種劍法,殺我華山弟子有如割草。說白了,我們華山的招式還是被破去了,對方果然才華橫溢,準確找到了五嶽劍法破綻。只要依法而行,在低階甚至可以以弱勝強。破招一直存在。天下本來就沒有完美招式,江湖粗陋武功,甚至不用專門研究,臨敵一眼就能看出破綻。”
“唯有到了絕頂層次,勝負才要看臨場揮、胸襟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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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孤九劍
風清揚讚了一聲:“好見識。你所想很是周到。”他在看向黃,目光已是不同。黃想的不只是自己,更是華山普通弟子,著眼更加廣闊。
黃跟隨風清揚離開山洞,兩人談論起山洞內武學,黃嘆息:“其中劍法,弟子大都見所未見。華山當年遭此大難,武學失傳一次,後來劍宗氣宗爭鬥,讓武學又失傳一次。”
風清揚指著他笑道:“你也不用裝模作樣,我看你小子頭腦靈活,不像是嶽不群那麼呆板,我不想劍法絕學失傳,只能便宜你這小鬼。”
風清揚是劍宗高手,掌握的華山劍法十分豐富,
他們走出山洞,風清揚教了黃一套《迴風舞柳劍》,今夜月色正好,一老一少在月下舞劍,一身清輝,彷彿神仙中人。
風清揚撫掌大讚:“好好,這一套迴風舞柳劍法,你已經掌握了。”他心中雖然驚喜,卻不十分震撼,他已經知道黃劍法境界很高,學習劍法自然不能以初學者看待。
黃送別風清揚,回山洞打坐修煉,然而臥在青石上睡了。
第二日,他在思過崖上演練《迴風舞柳劍》,這套劍法深合華山劍法精髓,招式靈巧優美,就像華山的秀麗景色。風清揚一一指出疏漏之處,黃很快使得純熟。
兩人用劍法過招,黃已然能夠把《迴風舞柳劍》的招式隨意使出,而不傷其神意,讓風清揚又讚歎一聲。
之後他嚴肅說道:“我教你一套華山失傳劍法,本屬應當。接下來要傳給你的,卻是數百年前一位大豪傑的劍法,你若想學習,須得下一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