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說道:“這件事我應下了。只有一個問題,胡兄,你想把他對付成什麼樣?”
胡青牛咬著牙說道:“我要把他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哦?這倒是很有技術含量,胡兄你要不是醫生,恐怕還做不來。”
一旁的王難姑來了興趣,說道:“華山鮮于通是個小人。阿牛,我和你們一起去,你曾經治好了他的毒,我再給他下一種更厲害的毒藥,看你還治不治。”
胡青牛對老婆十分無奈:“難姑,這個惡人,我是決計不會治療的。”
“哼,我讓你治,你就得治!我這一年又配了五種新的劇毒,正好讓你見識我的手段。順豐,鮮于通是我家的仇人,你不能攔我。”
“嫂子,你是很久不下毒,太無聊了吧。”
“是又怎麼樣!阿牛,咱們這就走,等到了華山,看我把他徒子徒孫全都毒死!”
“那個,還是不要濫殺無辜吧……”黃看到她一副女王的派頭,不禁為胡青牛感到捉急。張無忌後來自稱阿牛,恐怕是受了胡青牛的影響。
他們第二天就啟程趕往華山,一路到處是民不聊生的景象,黃一路出手,又殺了上千元軍,讓胡青牛夫婦心中駭然,但是對此行也更有信心。
他們直接打上華山大門,黃看到熟悉的風景,一時間心神飄忽,想起了當年在華山成長的時光。胡青牛對著華山弟子怒喝道:“告訴你們掌門鮮于通,胡青牛找他算賬來了!”
好個胡青牛,還知道不說“又”字,否則也太打擊己方聲勢reads;。然而華山守山弟子對胡青牛露出輕蔑和好笑的眼光:“你們一家活得不耐煩了,來華山送死?還是回去吧。”
另一個人也嗤嗤笑了起來。然而兩個人沒有得以多久,忽然之間渾身奇癢無比,面板上出現大片紅點,他們極為難受,拼命抓撓,簡直要把身上抓出血來。
王難姑冷笑道:“還不趕緊上去,你們再耽誤一會兒,把自己的皮抓下來都沒用!”
兩人也反應過來是中了暗算,跌跌撞撞跑上山去通報。
不久一群人從山下下來,領頭者是一個相貌俊朗的中年,風度翩翩,正是鮮于通。黃心裡嘆了口氣:“金老到底跟華山什麼仇什麼怨,這鮮于通是個偽君子,嶽不群如果不是我,也會成為偽君子,華山儒風淨出這種人……”
他心裡盤算,金老一定是在華山旅遊被奸商痛宰,買了天價茶葉蛋,故而對華山印象極差,臺|灣也因此產生大6吃不起茶葉蛋的謠言……
胡青牛之前報仇,都是和鮮于通私下解決,他身為明教中人,在華山面前現身,恐怕是危險重重。鮮于通怕他說出舊事,又對自己武功有信心,所以會和胡青牛單打獨鬥,讓胡青牛有機會逃命。
胡青牛一見鮮于通,立刻怒火大盛,叫道:“鮮于通,我胡青牛瞎了眼才會相信你!你這奸賊,還我妹子命來!”
鮮于通疑惑不解地問:“你是誰?我根本不認得你妹子,又怎麼會害了她?你為何來誣陷我?”
“你不要裝模作樣!你當年娶了我妹妹,為了掌門職位拋棄妻子,娶了上任掌門女兒,讓我妹妹……”
“住嘴!”鮮于通一聲大喝,震耳欲聾,打斷了胡青牛的話,“閣下要與我華山過不去,就真刀真槍來,下毒暗算我們弟子,胡編濫造敗壞在下聲譽,可不是英雄好漢!有本事你擺明車馬,咱們刀劍上見真章!”
鮮于通全盤否認,氣勢如虹,華山弟子當然相信自家掌門,胡青牛氣得直哆嗦,沒想到鮮于通如此無恥!王難姑手輕輕一揮,對面鮮于通臉色陡變,雙手一揮,將毒粉又吹了回來。
“眾弟子退後,對方施毒暗算,你們遠遠圍住,不要上前!請兩位長老下來!”
鮮于通臨危不亂,處事嚴密,也是個人才,哪怕他真的坑胡青牛,也算是正邪之爭,各為其道。千不該萬不該,他為了名利拋棄老婆,害的她自盡而死——這已經是生活|作風問題,正是人渣的取死之道。
黃一步上前,把毒粉全部震散,冷冷看了鮮于通一眼:“你不承認也罷,我們今天只找你報仇,又不是要拉你見官!”
鮮于通嗤笑一聲:“對面那個胡兄,你讓你兒子上,不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我去年買了表啊!黃心中也湧起怒氣,但是他語氣卻相當平和:“我可不是胡兄的兒子。華山掌門訊息靈通,難道不知道蝶谷醫仙胡青牛?難道不知道胡青牛的鄰居,也就是我順豐?承蒙江湖朋友抬愛,給在下一個綽號醫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