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聖人,會犯錯也屬正常。
“你會娶她過門嗎?”
“會吧,不知能不能讓父王有生之年,看到他第一個孫子。”
杜康對他那看似想都沒想的回答,也不奇怪,也是他對姬邦卉深切的信任,因為這位二世子,常常做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小事,但在大事上面,從不會作沒深思熟慮的決斷。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她?”
“要過陣子才行,現在所有人關注的都是我大哥與嫻心公主的親事,我要娶妻,只能再等等。”
這話說得他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杜康卻在同時,拿起了書桌上的一封書信。
“看來風后已經順利抵達冀州南部的龍門山了,這全靠神農氏撤銷了對他的追捕,才得以這麼安然地出入在神農氏。”
“是啊。”
姬邦卉沒有接話,就一句感嘆,杜康拉到重點上說:“你有沒有想好怎麼跟風后說關於嫘祖的事情啊,一會兒等這位七天師回來了,卻發現府裡多了個女主人,指不準以他的脾氣,收拾行囊馬上就走人。”
就說杜康瞭解他了,句句都說到了他心坎兒上。
“你有時間也幫我想想,要怎麼組織語言。”
“誒,等等,我可不要淌這渾水,你自己慢慢想吧。”
這種事情上,杜康還不有多遠躲多遠,風后發起火來,他可惹不起。
“對了,你不是讓我去試著看看那位五天師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嗎?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有天師都不要,還廢我這麼多的精力。”
“實話跟你說吧,風后說他的五師兄絕對有其必要的價值,我卻對這種過於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人沒什麼好感,加上我從來不覺得,玄女門天師是必不可少的,我有風后一人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在乎。”
杜康笑著說:“難怪我看風后出發去神農氏的時候,似乎心情不是太好,原來是因為這個與你有了分歧。”
姬邦卉說:“別說廢話了,那位寧天師究竟怎麼樣。”
杜康想了想,就一個評價,“總的來說,是個好人。”
……
姬常一到逐鹿,首先就跑到了國師府。
他知道心在舉國上下都關注著與青州聯姻的事情,他回來後第一件事,應該是回到王宮內,向父王彙報大行山發生的事情。
可他太念著應龍,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不見到應龍平安無事,他實在無法安心。
但是他回來的這個時間,離朱卻不在府上。
他讓下人將他帶到了離朱的臥房,燻池對他說了,能夠救應龍的人只有離朱。
他本還以為應龍已經清醒了,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應龍還沒睜開眼睛。
“應龍,應龍。”
他在床邊喚著他的名字。
快醒醒啊,快醒醒。
當下的他,其實也累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國師怎麼還不回來,國師難道也沒有辦法救應龍嗎。
他想著想著,由於過度奔波的原因,他趴在應龍的身上就睡著了。
這是他自從去了大行山睡的最熟的一覺,應龍雖然還沒醒,可至少還活著,至少還有希望,他睡前就決定了,不等到國師回來,他不會離開。
而讓他從夢中醒來的,是離朱開門的聲響。
他在睡夢中都有個心理暗示——離朱快點回來,只要有一點的聲音,都可以讓他察覺。
“殿下你怎麼在這兒?”
離朱看到他的時候愣住了,他是知道他們一行人都已經回到了逐鹿,只是這位三殿下現在不是應該在他自己的府上休息嗎,怎麼會在他的府上,而且還在這個房間裡。
“國師,你終於回來了,應龍他怎麼還沒醒?你不能救他嗎?”
姬常有些焦急,離朱不慌不忙地說:“應龍的情況還在觀察中,我不能確定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國師,你要盡力救他啊,燻池將軍說了,這個世上能夠救應龍,就只有國師你了。”
他就像在求他一樣,看在離朱眼裡,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從來就不知道,應龍原來在這位三世子的心裡,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姬常同他的主僕的關係也維繫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他很清楚,任性的姬常,很少這麼關心一個人,應該說,從沒有過。
“有殿下在旁這麼擔心應龍,我想他很快就會醒來的。”
“嗯。”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