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而且為什麼又要在這個時候告訴我那些事,為什麼……”
離朱只能用沉默回應,發覺到自己無法留住他的人和心時,他還能想出什麼辦法。
拿出命運,身世,回憶,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將應龍束縛,至少他還相信,在應龍的內心深處,這些東西應該可以和風后相提並論。
“你說啊,為什麼?”
“我是為了你好,我是想讓你知道你的價值,應龍,你還不明白嗎,你可以看得見摸得到的天下有多麼的大,你不屬於任何人,而是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你的,你想要的東西我,不,魑鬼教都可以給你。”
“我沒有那麼多想要的東西,而且也並不想去了解天下之大。”
“瞎話,承認吧,你怎麼會沒有想要的東西,只是你自己沒這個本事得到而已。”
離朱的話就似穿心劍一般,頃刻間令應龍激動地瞪大了雙眼,離朱此時在笑,嘲諷似的笑。
“沒有,我說了沒有。”
離朱沒料到他會如此嘴硬,每每提到這個話題,應龍都會變得幼稚又無趣。
一句承認罷了,當真在他心裡就這麼的禁閉,這麼的遙不可及。
只是應龍的這聲沒有對於離朱來講真的好殘酷,為何要逼到這等地步,為何要弄得他這麼悲哀,為何要由他來說出這個名字。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想得到風后。”
“住口!”
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這是第幾次了,第幾次應龍對著他拔劍相向。
“我這次不會聽你的了,有種就真的刺下去,蕭應龍,你承認吧,你想風后想得都快發狂了。”
應龍頭一次握劍的手開始顫抖,氣得顫抖,離朱的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的徘徊。
只是真的好悲哀。
“我以軒轅氏國師的身份,以及魑鬼教前護法的名義,對蒼天起誓,魑鬼教重生後,你就是新一任的黑帝,我會親自幫你得到風后。”
“夠了,夠了,不要說了。”
他真的發狂了,“哐當”一聲,長劍從他指尖落下,他少有地這麼激動,激動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上,死死捂住雙耳,他頭一次覺得風后的名字這般刺耳,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風后永遠不會平視他,為什麼總是看不見他呢。
“應龍……”
離朱走過去,雙臂輕輕地將他的頭環在懷裡。
“應龍,我能理解你,我知道你有多麼的不甘,哭吧,哭出來會好點。”
他的臂膀越收越緊,說到不甘,又有誰能比他更加的不甘。
他能感覺到懷中應龍的抽噎,封閉了這麼多年,他需要發洩的情緒,此刻全部爆發了出來。
“應龍,答應我,和我一起令魑鬼教重生,我會用我的生命替你實現夢想。”
他不知道應龍沒有聽進他的話,他蹲□,與他四目相接,看到應龍泛紅的眼眶,令他莫名的心痛。
“你不用想起以前的事,沒關係,你只要以後帶領我們魑鬼教就行了,應龍,看著我的眼睛答應我。”
“離朱,是什麼讓你做到這種地步,要重建魑鬼教,你一個人就行了,並非非我不可。”
離朱笑了,淺淺的勾著嘴角,應龍這句話問得太傻,答案明明簡單得可以。
“就像每個國家都需要君王一樣,魑鬼教也需要統治者,我們需要的是信仰,是希望,應龍,在魑鬼教裡,沒人能取代你,魑鬼教每個人都在期盼著真龍的出現,你是獨一無二的。”
“離朱,魑鬼教對你來說又是什麼?”
“你不在的話,它便什麼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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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西陵昆武(11) 。。。
“喂,你叫武羅是吧。”
“是的。”
天已經完全黑了,在這一片光禿禿的山地上,若是沒有眼前這一團火光,便是伸手不見五指。
說起來姬常也是趣味獨特,看天黑了,沒啥遊覽的意思,也不回屋,非要拉著武羅在這吹著冷風,野外燒烤。
他今次是親眼見識到了昆武族的狩獵本領,在黑漆漆一片裡,奔跑中的野兔也能被武羅一箭擊斃,看得姬常大呼神乎其技。
兩人圍著火堆而坐,姬常問他:“你從小就在大行山長大的嗎?沒去過其他地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