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路的邊緣時,那雙刀竟立刻轉變了方向,朝了姬凌峰身旁的離朱砍去。
“離朱,去死吧。”
雙刀青年就似發瘋一樣大吼,額間的青筋幾近爆裂,但就在朝著離朱的脖子揮舞下去的瞬間,只聽到雙刀青年撕心裂肺的叫聲。
“啊……”
回頭,鬱壘已經站定在那裡,手上的刀如劍招從後背刺穿了他的身體,是怎麼做到的,一個孩子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保護陛下,保護陛下。”
不斷有高呼聲,士兵將姬凌峰以人肉牆壁圍了一圈,“啪”,雙刀青年翻著白眼倒了下去。
應龍這時已經來到了離朱身邊,卻在拔劍的一瞬間被離朱制止了,離朱的眼神似乎在說,有鬱壘在這裡,用不著他拔劍。
姬凌峰大怒,離朱吩咐左司馬和太子先將陛下送回寢宮,善後的事情交給他處理。御醫和驗屍官都還沒趕到的時候,離朱代替他們蹲□,將雙刀青年的屍體給翻轉了過來。
“國師,這人莫非就是寄信……”
鬱壘的話還沒說完,令人驚詫的事情發生了,雙刀青年本來翻著白眼的眼珠驟然變成了血紅色,手指突然有了力氣,他一聲怒吼,就跟起死回生般再度將刀給握緊,跟著就向離他最近的離朱砍了去。
“小心!”
誰也沒想到,應龍會比任何人都要快速地回過神,一把將離朱推開,硬生生替離朱捱了這刀,刀鋒劃過他的左臂,卻不影響他以更為狠準的速度拔出長劍,劍鋒帶過一道白光,雙刀青年的頭被這一劍給斬斷,頭身分離的血淋淋場景,讓在場的大多數人嚇得閉上了眼,有些高官甚至立刻嘔吐起來。
離朱卻根本無心思去管那個身首分離的屍體,他驀地抬起應龍的左臂,焦急道:“笨蛋,誰讓你衝出來的,如果被砍中要害怎麼辦。”
他邊說邊用隨身的手帕將應龍流血不止的傷口給包紮起來,應龍什麼話也沒說,其實這點傷對他來講一點也不痛,曾經為風家賣命的時候,沒有少過傷痕累累。況且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