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更是毫不客氣地緊緊摟抱著千騎長的上半身。懷中光滑柔韌的肌膚緊貼著口鼻,一抹十分刺激的汗香撲鼻而來,那是一種濃郁的成熟女性氣息,伴隨著火焰的炙熱與鋼刃的冰冷,令人心浮氣躁。若有意若無意間。戈隆的雙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千騎長的每一寸面板,尤其是在那一道道遍佈全身的傷疤上反覆摩挲。戈隆腦袋裡想的卻是方才哈薩克蕾斯所說的那句話
“你是以自身實力戰勝我的人”
我以自身實力戰勝了這位亞馬遜千騎長?那一戰我竟然贏了?
對於自己與千騎長的那一場戰鬥,戈隆無法完全回憶起每一個細節,尤其是在戰鬥的後半段,在他不自覺發動狂化之後,一切都好像是在朦朧的幻覺中發生的。狂化最大的副作用就是會讓人喪失理智,任何具備狂化能力的種族都不能例外。
但要說什麼都不記得也不對,在戰鬥初始他就已經無意間進入一種“清醒地失神”狀態,彷彿以上帝視角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所以戈隆知道,他的身體其實牢牢記住了發生了一切,而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從身體中提取這些記憶,從而找到自己能夠擊敗一位巔峰四階督軍的原因。
千騎長大人擁有名為“奔跑者”的戰士名,奔跑速度自然毋庸置疑,哪怕是揹負著戈隆,穿著複雜累贅的祭禮長袍也如風馳電掣一般。之前曾令戈隆心驚肉跳的漫長索橋根本來不及感覺就已經透過了,傾聽著周圍風的聲音,戈隆將嘴巴湊在千騎長的背心處,輕聲詢問道:“為什麼附近沒有跟隨者的聲音,你不會是打算一個人帶我前往靈魂高地吧?”
背心處傳來的麻癢讓哈薩克蕾斯的前足一軟,差一點就“馬失前蹄”,但她很快就調整過來,語氣淡然道:“我的離開已經令英勇高地的防禦力量驟減,所以絕不能再帶走更多戰士了,否則奧利維亞大人的安全就無法保證了,而且這一次前往靈魂高地肯定會遇到危險,連我都不知道能否活著回來,普通的戰士去了也幫不上忙,只會拖我的後腿,況且英勇高地不能再損失更多寶貴戰力了。還有不要再這樣跟我說話,感覺太奇怪了。”
戈隆哦了一聲,不再出聲,就那樣將頭貼在千騎長的後背上,靜靜想著自己的心事。
瓦爾基里亞的某處,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卻臨時搭建了一批規模宏大的建築。這裡燈火昏暗,杳無人煙,彷彿一片死地。但在其中最宏偉的一座建築內,黑洞洞地大廳中,卻有一道奇特的光華在黑暗中搖曳。
光華來自於一枚放置桌面並且開啟的寶石墜飾,散發出迷離魔法波動的寶石將光影景物直接投射到空氣之中,能在光芒中看到一座宮殿般華麗的舞臺上,一張精雕細琢,裝飾著無數寶石稀材的軟椅上坐著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美人雙目微閉,手臂支著自己的下巴,彷彿正在午睡。
這佈景裝飾無疑是華麗萬分的,即使是神聖皇室的排場也不過如此,但是在這位美人面前,彷彿一切外物都只是多餘的累贅,甚至會有礙眼的感覺,原因無他,只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無論多麼華麗優美的辭藻用在她身上都顯得黯然失色,她就是這樣一個能令天地為之黯然失色的絕世尤物。普天之下,能擁有這等魅力的女人絕對不多,而黑手食人魔的精神領袖,戈隆的母親,巨妖拉法娜正好是其中之一。
這個女人,正是拉法娜?黑手。
魔法寶石記錄的影像似乎正是奧斯維辛拍賣場上被作為賣品展出的巨妖,這段影像非常短,只有大約十來秒鐘,但卻被反反覆覆的放映著,每當寶石中儲存的魔力消耗殆盡,對映景物逐漸模糊時,黑暗中就會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在寶石上輕點一下,為其補充魔力。
手指的主人安靜地坐在黑暗之中,在他一動不動的時候,整個人都融入暗影,巨大的身體沒有分毫存在感,只有一雙眼睛在漆黑中閃爍著暗淡且深邃的華光。
大門處突然傳來聲響,緊接著寶石墜飾就被合上,空中搖曳的美人光影也隨之消失,一切重歸黑暗。這時房門已被開啟,兩矮一高三個人影走了進來,人還未到,一個粗豪低沉的聲音就已然響起:“該死的,那些四條腿的野蠻生番,竟然敢對我們指手劃腳,還讓我們去處理那幫雜碎垃圾!那個四條腿的賤人究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我們可是‘酷熊’啊!”
發出咆哮的傢伙明顯是個矮人,卻比一般的矮人要高出一個頭還多,比之普通的人類也差不了多少了。但是沒有人會認錯他的種族,因為除了矮人之外,再沒有任何種族能夠擁有一身比之狂獸人更加剛硬粗野的肌肉塊,但他又與普通矮人有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