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的時候,他的拳頭上都會覆蓋一層淡淡的紅光。偶有一拳砸中地面,造成的龜裂破壞效果竟是與哈薩克蕾斯下半馬身鐵蹄發動的戰爭踐踏相差無幾,威力之大隻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無論是黃光還是紅光,哈薩克蕾斯都能絕對肯定那不是任何屬性任何種類的鬥氣、魔法、或神術。
那麼問題來了這兩種力量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麼怪物啊?除了‘褻瀆射手’。他難道還有其他什麼底牌嗎?”
又一次被千騎長的鐵蹄踹飛出數十米遠,戈隆翻身爬起,半蹲在地上。他雙目赤紅,口中喘出的粗氣竟是化作肉眼可見的團團白霧。他的面板一片赤紅,肌肉充氣般臌脹,面板上血管筋脈抽搐抖動,竟是已經進入了狂化狀態。
被戰鬥搏殺的狂血燒沸了大腦,已經幾乎徹底喪失理智的戈隆終於兇性大發。本能的將身邊一根石柱倒拔而起,這是亞馬遜訓練場上的部族圖騰。石材質地並無特殊之處,粗細卻有一人合抱,連同地下埋著的部分足有四米多高,重量十分恐怖。
部族圖騰是薩滿神術最佳的導體,加上狂化的作用,戈隆體內的薩滿神術竟是自動被啟用,“石齒武器”自行發動,原本就碩大無倫的圖騰石柱瞬間被鍍上一層濃郁的土黃色光華,神力光芒凝固成無數尖銳石齒倒刺,令原本象腿樹幹一般的石柱瞬間變成了食人魔最擅長使用的狼牙大棍,只是這個尺寸,如果是身材最為魁梧的食人魔戰士使用倒還好說,可拿在身形纖細的戈隆手中,就頗有一種螞蟻抬樹的感覺。樣子雖然滑稽,但是當千斤重的附魔石柱帶著呼嘯的勁風瘋狂舞動時,就連場外的觀戰者都有一種身軀彷彿隨時要被撕裂的感覺。
別說是普通的戰士,就連身為四階督軍的哈薩克蕾斯都有一種致命的危機感,她這時才想起奧利維亞可汗帶戈隆進入瓦爾基里亞的一個重要原因就因為他是一位薩滿祭司,只是由於戈隆的諸神封印等級太低,總是會讓他的戰職不自覺的被他人所忽視。
圖騰石柱的攻擊範圍極廣極大,在狂化的食人魔之力與異大陸仙法薩滿神力的三重推動之下就是莫加爾大王再世重生也不敢隨便硬接,哈薩克蕾斯千騎長自付自己在不使用鬥氣的情況下被正面打中就算不死也會重傷,戈隆將圖騰石柱舞成一道死亡旋風,半徑五米範圍內無論被捲進去什麼都會瞬間被碾碎成渣。
千騎長只能四處躲閃,等待戈隆狂化結束,力盡而止的那一刻,“狂化”是混亂屬性的異人族類人族特有的血脈天賦,由此可見戈隆絕非是秩序屬性的純血人類或者看上去那樣的混血精靈,不過這些千騎長大人並不關心,況且她現在也已經處於接近狂化的邊緣
“一個一階初位的薩滿祭司,一個褻瀆射手,一個娘娘腔的雄性小子面對一個這樣的對手,我身為四階督軍,光榮的亞馬遜千騎長,難道也要等著他爆發結束之後,精疲力竭的時候才能夠擊敗他嗎?這算什麼?我的尊嚴何在?我的驕傲何在?”
並不是只有食人魔會狂化,最傑出的亞馬遜半人馬也能,哈薩克蕾斯千騎長雖然沒有真的進入狂化狀態,但是久戰不勝,甚至被戈隆逼的節節後退的恥辱感卻讓她在瞬間失去了理智,湛藍色的鬥氣光華在千騎長的拳頭上匯聚,她咆哮一聲,竟是不閃不避一拳向戈隆揮來的圖騰石柱砸去。
時間彷彿被靜止一般,下一秒鐘,震雷般的巨響響徹訓練場,“石齒武器”附魔強化的圖騰石柱竟是被哈薩克蕾斯一拳打成了無數碎石渣子,周圍觀戰的亞馬遜老兵紛紛擋在菜鳥新兵身前,張開鬥氣屏障進行防禦,碎石渣子在她們的鬥氣罩上打出片片火星,聲音又脆又響,威力可想而知。如果不是這些老兵反應夠快,這一批新兵菜鳥恐怕就剩不下幾個了。
一擊碎兵,四階督軍仍不過癮,又是一拳向前方身形僵硬,似乎已經陷入眩暈昏迷狀態的戈隆轟去,這一拳仍舊鬥氣繚繞,拳頭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在扭曲,拳速雖然不快卻將目標附近的空間鎖死,避無可避,擋無可擋毫無疑問就算戈隆狀態完好,甚至暴露所有底牌也難以擋下這一拳,這一刻他的結局無疑已經註定
就在千騎長的必殺一擊距離戈隆僅差一步之遙時,哈薩克蕾斯渾濁的雙目突然間恢復了清亮,炙熱的大腦也在瞬間冷卻下來:“該死的!我我在幹什麼啊!我我竟然違約使用了鬥氣,我竟然對一個只解離了一階封印的新兵認真出手了,就算他是個褻瀆射手不,不對,哪怕是被我逼入絕境,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拿出那些骯髒的武器,反倒是我是我”
戈隆不管怎麼說都是奧利維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