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最後我取得了勝利。有村那傢伙慘叫著掉進了幾十米深的山
谷,真可憐。哈哈哈哈。”
大曾根龍次滿不在乎地編造著謊話,得意地欣賞著悲痛欲絕的真弓。
“啊哈,看來你很悲傷呀。哭吧!哭吧!你流淚的臉倒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雖然真弓淚流滿面,但她並沒有放聲大哭。她緊咬雙唇,怒視著眼前這個心上人的
仇人。她眼裡充滿仇恨的怒火,恨不得把這個十惡不赦的壞蛋燒死。
“真弓,你懂了吧?過堂老人和你父親都將參加你我的婚禮。如果你討厭我,拒絕
和我結婚,那麼你瞧這是什麼!這東西立刻就會插到你父親的胸口上。”
說著話,大曾根把藏在右手裡的匕首在蠟燭前晃了晃。雙刃匕首在燭光裡閃著寒光。
洋洋得意的大曾根在冷笑著。他那雙嘴唇紅紅的,好像喝了鮮血似的。
惡魔的鐘擺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這遠離人世的洞穴中的情景,簡直就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地
獄。
真弓被帶到了洞穴裡的其它地方。
那裡,已經做好了惡魔的結婚典禮的準備工作。醜八怪似的侏儒成了婚姻介紹人。
世間少有的婚禮開始了。隨著一杯杯的酒下肚,大曾根蒼白的臉變得像火一樣的紅。
接下來,隨著最後一枝蠟燭的熄滅,大曾根這個醉鬼像毒蛇似的在黑暗中開始狂舞
起來。這條毒蛇圍著犧牲品在瘋狂地跳著,纏繞著,扭打著,爬動著。
這就像是魚在深海里遊動一樣,除了觸覺其它什麼都沒有。火一樣的氣息、熟柿子
般的氣味、難忘的體臭以及稅糊糊的溫熱的觸覺一齊向真弓襲來。
可是,一想到眼前這個難纏的像毒蛇似的人是有村的仇敵,她就忘記了一切。她顧
不上考慮父親和伯伯,她那發自內心的憎惡和激憤使她忘記了自我。
在蠟燭還沒有熄滅時,真弓看到已經喝醉的大曾根把那把匕首忘在了地上。趁大曾
報他們不注意,真弓悄悄把它藏在了自己身上。
她打算關鍵時刻用這把匕首保護自己。這一刻終於來到了。
她用手在黑暗中打摸到纏在她身上的毒蛇,然後用匕首一下子插了過去。
“哎呀!”
洞穴裡突然有人慘叫了一聲。
“你,你想殺我?混蛋!喂!小矮人,快!快點燈!”
匕首掉到了地上,真弓無法再刺第二刀。第一刀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氣力。當她發
現這一刀沒有刺到對方的要害時,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只聽孩的一聲,蠟燭點著了。在燭光裡,只見大曾根站在那裡,肩膀上摘哈滴呢流
著血。
“哎喲喲,你這麼恨我?那好吧二我有一個辦法,看看是我行還是你行。咱們來試
試看。小矮人!拿繩子來!把她給我捆起來!然後把她帶到那個地方去。
傳儒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繩子。他冷笑著走到真弓身邊,那股臭氣又向她襲來。
真弓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她立刻被捆綁了起來,像個膀館似的躺倒在地上,然後被
帶到一個什麼地方去了。
突然,真弓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懸空了。她感到一陣眩暈,好像掉進了一個深深的
洞穴中。接著她就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許是一晝夜,也許是兩晝夜。當她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被綁
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身子一動也不能動。
“哎呀,我要死了。他肯定想這樣把我餓死。”
她已經下定了決心。想到死,她當然感到害怕。可是與其做惡魔的新娘子,她倒情
願選擇死。
可是,惡魔的點子是難以捉摸的。誰也想不到在這地窖裡還有比餓死要可怕幾十倍
的東西在等著她。
在這個兩間房子見方的地窖裡,只有一點微弱的亮光。她扭頭看了看,發現對面點
著一盞燈,燈光微弱得像鬼火一樣。
真弓又扭回頭來,忽然她發現在她頭部下方擺著一個盆子,裡邊放著飯糰和水。她
伸了伸推一能動的右手,發現手剛好能夠到。
“哎呀,看來他不打算餓死我。”
這時,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