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大戰呢,隨即撇見躺在地上的林陽,頓時面色難看的對著江水流道:“大哥這些穿著黑衣人都是一流高手,你快將他們全殺掉,這幾個人可是殺了不少我們的人呢。”
來之前,江楓在信上大概交代了一些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所以江水流不僅知道聖火教,也是知道自己爺爺認了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一些的兄弟。
每每想到這裡,江水流便有些頭大,不過對方不僅救了自家老爺子和江水寒一命,更是解決了困擾江氏多年江水寒身體的問題,卻也是從心底裡感激白九,感激聖火教的。
想到這裡,江水流神色溫和的對著地上的林陽點點頭,從中掏出一瓶丹藥遞給江水寒道:“你將這瓶丹藥給這位兄弟服下,其他的事情便交給大哥便好。”
將丹藥交給江水寒,江水流變色當即一變,眉毛一挑冷眼看著距離自己三丈外的黑衣男子冷聲道:“敢對我江氏之人出手,找死。”
江水流話畢,根本不待對方回答,身子一動,手中名器小樓一夜聽風雨瞬間出鞘,腳下步法飛快,剎那間便到了黑衣人近前,手中長刀彷如疾風驟雨一般,幻化出道道殘影,如果暴雨一般向其當頭劈下。
剛才雖然只是和眼前的白衣青年,短短對了一招,但黑衣男子心中清楚,對方實力在自己之上,此刻眼見對方一刀向自己殺來撇見其威勢,哪裡還敢硬抗,當即腳下一動,便想逃命。
但不說江水流本就是一流後期的境界,所學武功又都是江氏的核心上乘武功,哪裡是不過一流初期,所學也只不過是無極宮普通武學的黑衣執事,可以躲開的。
還不待其步子邁出,便猛然察覺一顆熟悉的人頭飛起,仔細一看卻發現人頭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緊接著便眼前一黑,氣絕身亡。
一旁身受重傷的林陽,見一招便將自己重傷的黑衣執事,如此輕鬆的便被江水流一刀斬殺,雖然知道對方出身不凡,天生便佔了優勢,但心中還是不免有些羞愧。
隨即忽然心中一驚,想起張衡和杜書書兩人,當即抬頭看著江水寒道:“不好,小寒快讓你大哥去救杜左使和我師兄。”
站在一旁江水寒聽到林陽的話,當即神色大變,神色焦急的四下打量一番,隨後眼神一凝,瞬間便發現了距離自己等人不遠處,危在旦夕的杜書書和張衡兩人,當下不敢絲毫怠慢,對著江水流急聲道:“大哥,快去救杜左使和張大哥。”
一刀解決掉黑衣男子的江水流聞言,當即順著江水寒指的方向看去,便見一名穿著打扮,和剛死在自己刀下之人一樣的男子,手持長劍正在追殺兩名身穿黑袍的青年男子,此刻兩名男子渾身是傷,已經岌岌可危。
雖然不認識兩人,但從自家弟弟的口氣中,顯然這兩名青年是自己這邊的人,動念之間江水流不敢有絲毫猶豫,身子一動展開輕功,便向著杜書書兩人衝去。
而此刻杜書書和張衡兩人,早已在黑衣執事的攻擊下岌岌可危,如果不是此刻場中人數眾多,兩人左右閃避,恐怕兩人早已死在了對方的手中。
在一次躲過黑衣執事的攻擊,因為受傷面色顯得蒼白的杜書書,喘著粗氣對著身旁同樣受傷不輕的張衡道:“張衡別管我了,對方是一流高手我二人根本不是其對手,眼下趁著我還有點力氣,等一下我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你趁機先走。”
大汗淋漓,臉上滿是鮮血的張衡聞言,看也不看杜書書沉聲道:“不用說了左使,要死一起死,讓我拋下你獨自逃命,不說我張衡辦不到,便是讓其他教中兄弟知道了,我還有何臉呆在教中。”
杜書書聞言,當即一拉臉沉聲道:“這不是在和你商量,這是命令,難道你想違反教規。”
聽到杜書書的話,張衡轉頭看著杜書書笑著道:“違反便違反吧,我從小在我爹的教導下便一直規規矩矩,今日便讓我不守規矩一次吧。”
杜書書當即被一臉笑意的張衡,一句話噎住,神色默然的看著張衡片刻,隨即蒼白的面上露出一個笑容,輕聲道:“如此,那你我今日便同生共死。”
既然拋開了生死,兩人當下也不猶豫,看了一眼手持長劍,追了過來的黑衣執事,當即相互攙扶著起身,對視一眼隨即手持長刀,怒喝一聲反身向著黑衣執事殺去。
眼見在自己的劍法下,東躲西藏的兩隻小老鼠,居然還想和自己拼命,黑衣執事冷笑一聲,暗道一聲不自量力,當即便要上前結果了兩人。
誰知還沒有所動作,身後便傳來彷如驟雨般的破風聲,黑衣執事當即心神一凝,聽聲變位頭也不回反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