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四周。
“張總旗,現在怎麼辦,嶺南派領頭的可是其門中二長老忘川,這忘川雖然名聲不顯,卻是實實在在的二流境界,我們怕是擋不住啊。”
張虎身後一個看起來憨直的青年,此刻神色擔憂的對張虎輕聲道。
張虎聽了青年的話,冷眼撇了對方一眼沉聲道。
“高鐵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大敵當前,你卻說這種話,信不信老子讓你滾回去做普通教眾。”
張虎從一開始,便在第一批三百人中頗有威信。
後來兩人又跟在了白九身邊,可以說在聖火教內的普通教眾當中,也算是傳奇人物,是以高鐵見張虎發火,當即神色尷尬,不敢多言。
另外幾人小旗,見平日和張虎關係頗好的高鐵,都被罵的狗血淋頭,當即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多嘴。
張虎將眾多小旗的神色看在心中,何嘗不知道這些人心中所想,當即神色陰沉的寒聲道。
“我張虎雖然大字不識一個,卻也知道人要知道感恩,別忘記你們之前過的是什麼日子,那個不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要不是教主收留了我們,你認為你們現在能像現在一樣,吃穿不愁,還每月有銀子逛窯子麼。”
“受了恩惠,就要知恩圖報,死不可怕,怕的是死了還被別人戳脊梁骨,都是大老爺們,要點臉皮行麼?剩下的我不多說,你們自己去想。”
張虎的聲音不大,卻也足夠聖火教這邊幾百人聽的清楚。
都是二十多歲,血氣方鋼的漢子,之前只是應為嶺南派積威已久,這次又是忘川這個二流高手帶隊,所以一時之間被對方氣勢所壓。
此刻被張虎一頓嘲諷,卻是激起了眾人的兇性,當即個個紅著眼,手中長刀緊握,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忘川等人。
張虎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表面神色不變,暗自卻是鬆了口氣,隨即神色一冷,寒聲看著嶺南派帶頭的忘川道。
“你嶺南派膽子不小,夜闖我聖火教不說,還打傷我教教眾,今日不給個交代,休想踏出這裡一步。”
此刻嶺南派這邊,忘川帶著林陽還有百名嶺南派的弟子,無視周圍將自己等人包圍的聖火教眾人。
自從收到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