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碎蛋聽胡大光提到雷大帽,便就有點吃驚地問:“林雷大哥也趕去向師長報告去哪?他不是進到荊林鎮找水喝嘛!”
胡大光呵呵笑道:“帽子是上荊林鎮找水喝去了,可我看見他騎著馬跟著馬雞喚去了,這就說明他奪了一匹馬追趕馬雞喚也去報信啦!”
胡大光說著禁不住一笑:“馬雞喚和雷大帽同時趕回去報信可是雙保險,師長可能馬上要派人過來;我們得想辦法和他們取得聯絡!”
張碎蛋被胡大光這麼一勸說才沒貿然行動。
這時候見西門大石讓他們4人將馬匹趕到豔陽天的後院去,張碎蛋便指指松井本二對胡大光說:“胡哥你看那個鬼子小隊長,要是間隔母豬恐怕也要上。
胡大光靈機一動,對張碎蛋、王二、田三使個眼色,三人立即領悟,便在馬匹向後院走去時將馱在馬上的飼料掀翻地上藏了起來。
胡大光見飼料被藏,便就很有禮貌地走到西門大石跟前用日語問聲好,指指馬馱子上空蕩蕩的一條飼料袋子說:“太君,飼料的沒有;還望太君拿錢上街去買!”
西門大石一怔,沒想到胡大光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急忙趕到馱飼料的馬匹跟前左瞧右看,沒有發現一件;心理便嘀咕起來:松井君然西門做10分鐘的領導他在那裡享受女人,可這10分鐘裡去油這樣馬產的事?讓同胞們出去買飼料,同胞知道哪裡有?
西門大石心中想著便就看了胡大光一眼,見他誠惶誠恐地站立自己跟前等著口實。
西門大石拿不定主意,向讓胡大光去找松井本二,可是松井本二正在那一邊忙活著,打擾了他的好事會遭到訓斥。
西門大石心中想過,便就惡狠狠看著胡大光道:“你的,良心壞了壞了的,沒有飼料自己為什麼不買?竟讓大日本皇軍出錢購買!”
咦你還甭說,胡大光要的就是小鬼子這句話;如果小鬼子不說這句話,那他是脫不出身出不去門和王國倫他們聯絡的。
因此上,在和張碎蛋、王二、田三合手將馱在馬背上的飼料袋子迷藏後便來一個敲山震虎;西門大石這個不成熟的小鬼子果然跳進自己的圈套裡面來了。
胡大光心中想過,便就呵呵一笑,從身上拎出一塊銀元拿向西門大石道:“太君,小子只有1塊銀元能買多少飼料?還望太君多給幾塊吧!”
西門大石見胡大光熱粘皮,便用手的槍支指著他道:“你的開路開路的!”
胡大光知道西門大石開路開路的話就是讓他趕快出去購買食料,便就佯裝懼怕的樣子扯起兩條布袋子搭在肩膀上,點頭哈腰地向豔陽天的門外走去。
胡大光走到門口就要出去時,卻聽九月菊殺豬般的啼叫起來;卻是松井本二將其壓倒地上,將一根木橛子給九月菊糞眼裡面塞。
這是嘛事喲?嘿嘿,這天底下的怪事情就是多,全讓胡大光給碰上了。
松井本二性火燃燒時將九月菊按倒一張板凳就扒褲子。
九月菊見小鬼子光天化日之下要脫自己衣服,便就“嗤嗤嗤”嬉笑著央求松井本二上屋子裡去;還說豔陽天就是這個的幹活;為何要在大太陽底下。
九月菊這麼一說,“嗤嗤嗤”一笑,早把個松井本二撩撥得口感舌燥。松井本二哪裡還能等到進屋,定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成好事。
松井本二猴急猴急地拔掉九月菊的褲子就要入巷,才發現九月菊和自己一樣是根棍棍子。
松井本二驚得瞠目結舌,回過神來便就眼冒金星,嘴裡“八嘎八嘎”罵了幾聲;抽出武士戰刀欲宰九月菊。
九月菊哭喪著臉亮出自己的糞門說:“太君呀,這個不是一樣嗎?您就將就著用吧!”
松井本二看見九月菊的糞門,禁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沒有用刀去砍,卻找來一根木頭橛子硬往九月菊糞眼裡面塞。
你想糞眼是肉的,木橛子是硬的,愣往裡面塞那個滋味咋能受得了?九月菊便就呼爹喊娘地喝叫起來。
九月菊喝叫挨疼也是罪有應得,誰讓他男扮女裝來做豔陽天的招待?
豔陽天這個半陰半陽的風花雪月之地其實是九月菊的姑父開的,姑父見九月菊女兮兮的不像個男人;為了省下一個人的費用,便讓他將錯就錯裝扮成女人站在門口矇騙過路客商。
九月菊也不過接接客而已,幹活的有姑娘;只是近日來聽說要打仗,姑娘們跑完了;九月菊本想以假亂真騙個客商,哪想到遇上松井本二這個牲口,秘密也給揭穿!
松井本二給九月菊的糞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