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多一份俸祿,卻也能解去許多煩憂。此外還能收買人心。”
二人正說著,石空出來相請,鄭孝章道:“石大將軍親自出面,難道里面盡是刀斧手。”石空道:“實不相瞞,裡面除了刀斧手還有絆馬索,二位還敢放馬過來嗎?”
鄭孝章嗤地一笑,撫須笑道:“你縱然是刀山箭林我也不怕。”
石空道:“不解,鄭總管何來這麼大的底氣。”
鄭孝章道:“不是底氣,是忠肝赤膽的正氣,正氣凜然,我怕什麼。”
三人哈哈大笑,正說著常木倉也趕了過來,步履匆急,一臉的疲憊,見到二人吃了一驚,忙問道:“有什麼大事發生嗎,我正要回去補個覺呢。”文書丞道:“你也不知道?”常木倉搖搖頭:“這兩天一直忙著對燕北用兵,其他的事一概不知。你二位也不知情?”
二人都把頭搖,正要問石空,蔡文才開門從裡面走了出來,招呼三人快進去。
鄭孝章笑道:“一看見文才我這心就可以放進肚子裡了,石空將軍虛張聲勢呢。”蔡文才無心接這話頭,只淡淡地笑了笑,忙請三人入內。
三人剛坐定,謝彪、韋雍、秦鳳棉等人也來了,打了聲招呼各自落座。李茂言道:“請諸位來,是要知會一件事。”言罷向秦鳳棉點了下頭,秦鳳棉起身說道:“剛剛接到長安密報,天子被人害了,兇手有劉克明、田務澄、蘇佐明、許文端、王嘉憲、石從寬等人。”
謝彪、韋雍二人事先已經得知此事,倒不十分吃驚,鄭孝章、文書丞、常木倉三人卻是沉默半晌不能吭聲。
鄭孝章問:“誰繼承大統了?”
秦鳳棉道:“絳王李悟。”
常木倉道:“劉克明是梁守謙的人,蘇佐明是誰的人?王守澄?不是說他已經改換門庭,成了天子心腹嗎,怎麼會參與謀逆?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鄭孝章目光凌厲地望著秦鳳棉,道:“說句難聽的話,我們今天的被動,是右廂辦事不力,朝廷局勢再複雜,基本的判斷總不該錯吧。可我們倒好,到現在還一團亂麻,完全搞不清,誰跟誰是敵人,誰是誰的朋友,這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