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鷹雖然神智已失,可是判斷力非但沒有下降,反而更加的敏銳了。它直覺感到,這位與自己主人關係密切之人,修為似乎又精進了,居然變得深不可測起來。可是這種情況,只能讓它隱隱欣喜,甚至連它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張毅記得,當初自己與榮萱分別時,她是被安排在一字金禪宗前面的宮殿中的。可是想想,自己一去這麼長時間,一字金禪宗畢竟是佛宗,不可能讓一個妙齡女子在宮殿居住太久的,被安排在這裡也是應當。
對於這一點,張毅倒是不太介意。畢竟身為修仙者,如果被外界物質所累的話,反而會影響自己的心境。
當他靠近洞府時,卻發現從裡面走來了兩名勁裝女子,腰間懸佩著一柄長劍,玉手按在劍柄之上。
“你是什麼人?此地乃是女眷之地,任何男子不得擅自闖入。你難道不知道規矩麼?”其中一名年紀稍長點的女子,大聲斥責道。
聞言,張毅一怔,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出現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遂故作慌亂的道:“小小僧新加入一字金禪宗不久,對這後山的規矩所知不多,這才冒犯了兩位姑娘,請兩位恕罪,恕罪。”
那兩名勁裝女子見這小和尚憨態可掬,同時發出風鈴般的笑聲,說道:“你這和尚倒是有趣。不過,你得罪我們二人,倒也沒有什麼。可是如果驚擾了裡面那位仙子,就算把你的腦袋剁下來,也不夠還的。”
張毅囁嚅道:“見到兩位姑娘,已經讓小僧驚為天人。難道這世間,還有比二位更美的人麼?”
他強忍著笑意,竟然說出了這樣的渾話,大有調笑這兩女的意思。不過,這兩人卻不明就裡。
其實說起來,這二女的長相雖然不錯,但也算不得極致。而且,她們的臉上還有一些瑕疵。
但被張毅這麼一誇,兩女立刻有些飄飄然了。
還是那年長的女子最先反應過來,輕啐了一聲,道:“你這和尚,哪裡學來的這麼油腔滑調?哼,看你的模樣倒還算老實,這一次就不處罰你了。你立刻原路返回,不要再來這裡了。”
張毅摸了摸光頭,正要再說些什麼。
卻聽到旁邊那年輕女子輕咦一聲,驚奇的道:“慢著!師姐快看,他居然是帶著狂風鷹一起來的,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這狂風鷹一向性子極傲,平常的時候,除了洞府中的前輩外,其他人都不能靠近它的十丈之內的。難道,此人有特殊方法,與這狂風鷹溝通麼?這事大為蹊蹺。”
果然,被自己師妹一提醒,那名年紀稍長的女子也發現了這一點,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宛如兩顆星星。
她重新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張毅,發現對方的修為極低,連築基期都不到,而且面相雖然有些醜陋,可是卻也憨厚,似乎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要知道,她們師姐妹都是結丹初期,這一份眼光還是有獨到之處的。
“喂,你究竟如何靠近狂風鷹的?”那名年輕女子沉不住氣,向前一步bi向張毅,皺眉問道。
張毅撓了撓頭,心知如果不說出個子醜寅卯,恐怕這兩女的一關,就不會過去了。可這種小事,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於是,他搓了搓雙手,訕訕然的道:“其實此事十分簡單。這鷹喜歡一種露花,只要將此花放在它鼻子下,它就會乖乖聽話。”
“什麼露花,你這分明是信口胡謅!”那年長女子眉頭一挑,十二分的不相信張毅的這些話。
要知道,狂風鷹如果神智不失的話,可是相當於元嬰期的強者。這種妖修,其實已經具備了極高的智慧,甚至可以抗拒外界的誘惑。區區一種露花,又怎能可能控制這樣的強者?所以那名女子立刻懷疑起來。
“這這只是我的經驗。如果不是露花的原因,那連我都不知道了。因為我來的時候,是這鷹自己找到我的。”張毅功力稍一運轉,立刻將臉色憋得通紅,像是可以滴出學來的樣子。
“你會不知道,定然是敷衍之詞。”這兩名女子倒也不笨,杏目圓瞪,似乎想從張毅的臉上看出一絲驚慌。
可是張毅經驗何等老道,依舊錶現的憨厚之極,疑惑道:“什麼敷衍?我為什麼要敷衍兩位仙子呢?”
一聽到“仙子”二字,兩女的臉上一紅,被張毅這種無恥的誇耀說得羞愧不已,可是內心卻又喜滋滋的。
她們二人,本是一個小宗門的弟子,只因為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一些麻煩,被路過的榮萱解決了,這才決心回報於她,跟隨她來到聖駝山的後山。在這裡,平常幾乎沒有人到,而且即便來人,也都是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