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明顯是在等著看黃歇師徒的笑話。
張毅自然不會因為黃歇的這幾句話,就影響到心境,不過做戲做全套,他用囁嚅的口氣說道:“弟弟子這次,的確是來兌換獎品的。”
此話一出,祝老魔的笑容在臉上僵住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而黃歇卻眼皮一跳,滿是意外。
“你說什麼?”黃歇仍舊有些不放心,追問了一句。
多說無益,張毅一拍腰間的儲物褡褳,光芒閃過,地面上瞬間出現了一排修仙的屍體,幾乎佔了大廳的四分之一的位置。
這些人有男有女,身上都繚繞著一股黑色的魔氣,明顯是被魔道法器所傷致死的。但是以黃歇多年的經驗,自然一眼就看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仙道修士。
黃歇終於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這個最不爭氣的弟子,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刻,給自己露了一把臉,狠狠的羞辱了一頓祝老魔。
他呆了一陣之後,終於“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從天上掉下的大餡餅,令他心花怒放。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才停下了自己的笑聲,微眯著雙眼上上下下打量著“牧仲”,原來對此人的一些成見,也都立刻煙消雲散了。
“祝老魔,這一次我的弟子,偶爾佔了先機,承讓承認啊!我們剛才打賭之事,道友該不會忘了吧?”黃歇眉開眼笑,笑眯眯的看著祝老魔說道。
原來,剛才二人在樓閣中,為了一些意氣之爭,竟然打上了賭。賭的就是這一次哪一門的弟子先兌換獎品。
以往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暗魔谷處處佔得先機,但這一次,顯然祝老魔輸了。
祝老魔自覺臉面有些掛不住,拂袖道:“一個元嬰初期的小輩,怎麼可能這麼快滅殺七名同階仙修?老夫懷疑,此事有你們九幽魔宗的更高階修士幫忙。你早已將我們的賭約之事,告知了下面的弟子。”
黃歇見此,把眼一瞪,有些不樂意了。
“難道祝老魔你想毀諾不成?哼,你我達成賭約,也不過才不到一個時辰。而且,若非你纏著老夫,老夫又怎麼會與你相賭呢?你若真的輸不起的話,那就直說好了。嘿嘿,只是此事若是傳出去,恐怕對祝老魔你的名聲不怎麼有利吧?”
祝老魔頓時無言以對。
說時候,這賭約之事,還真是他以言語相激,挑起的頭。本來以為十拿九穩之事,沒想到竟然會壞在一個元嬰初期的弟子身上。
他自然是想要賴掉賭注,畢竟那件法器,對他來說可是極其重要之物。可是他更是愛惜羽毛之人,若真的那樣做的話,恐怕他在暗魔谷,也會名譽掃地的!
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猛一跺腳後,從袖袍中掏出一物,化為一道紅光,射向黃歇,口中說道:“誰說老夫要賴賬了?哼,不久是區區一件靖妖幡麼,老夫還出得起!”
他口中雖然這樣說,但眼中那種不捨之色,已經一覽無餘了。
黃歇一把將旗幡抓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此幡面通紅如血,散發出一抹淡淡的腥氣,製作手法極其細膩,一看就非凡品。而且,此物可是祝老魔的成名法器,早已被祭煉的七七八八,威力比起一般的古寶來,也差不了多少。
“嘖嘖,此物看起來似乎有些破損,估計威力要打一些折扣的。唉,算啦,老夫也非斤斤計較之人,區區蠅頭微利,就不跟你祝老魔計較了。”黃歇一邊察看此物,一邊故意搖頭晃腦的做著評價。
得了便宜還賣乖!
祝老魔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看向張毅的眼神,充滿了殺機。若非此人,自己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失去一件厲害法器?
黃歇身形一晃,就驀然出現在張毅面前,將他護在了身後。
如今張毅可是為他立了大功,自然不能看著他被祝老魔恐嚇,否則丟的可就是他黃歇的臉面了。
“怎麼,祝老魔你不會想要向一個晚輩出手吧?”
祝老魔被他這麼一說,也知道想要從張毅身上出這麼一口惡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他自然不會這麼算了,目光一閃,卻看到了一直都站在張毅身邊的索婉玉,嘿然一笑,說道:“以老夫的身份,自然不會對一個晚輩出手。不過老夫看這女子倒也有幾分姿色,正好老夫身邊缺少一個侍妾,你就跟著老夫吧!”
他暢笑一聲,袖袍一揮,一股蓬勃的黑霧從袖口中飛出,直接將索婉玉捲了起來,一下子攝到了自己身邊。
他剛才可是聽到,這女子是“牧仲”的朋友,就算不能從“牧仲”身上討得便宜,收留這樣一個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