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沒出閣的大姑娘,什麼跟什麼就大外孫子了。。。。。。。”
“師哥,您可拉倒吧。。。。。。。嘴上罵著有路,您那臉上笑模樣都藏不住了!不過這話趕話的把話說到這兒,有豹,你師父那邊到底是怎麼個章程?”
“已然早早的託人捎信過去了,估摸著我師傅這會兒都收著信兒了!這要是我師傅加緊了拾掇身邊的物件,估摸著過年前就能到了四九城了!”
“說起來,你師傅歇身的那地界是在哪兒呢?我都聽你說過好幾回了,可就是老記不住?”
“那地方的名兒聽著倒是有幾分文氣,也難怪師叔您沒記住?那地方叫——柳條湖!”(未完待續。。)
ps: ps:在本文開篇時,曾有相有豹利用東北張作霖名號作為掩護,矇騙齊三爺的橋段,若細考時間吻合程度,與日軍發動侵華戰爭中的九一八事變時間不符。為免影響閱讀流暢,作者暫不作修改。對此本不該出現的常識性錯誤,作者鄭重向諸位讀者致歉,並會在本書完結時修改錯誤!
第二百九十一章 動盪時局
老北平今年冷得早,這才剛到小十一月的光景,大早上的風已經能叫早起遛彎兒的老街坊們猛不丁地一縮脖子,伸手拽緊衣襟領口的時候仰臉看看天,再低低地嘟囔一嗓子:“這天兒……又得尋思著備老白菜、倒鹹菜缸,倒騰過冬的玩意了!”
要再有那些個念過點書又喜歡看報紙泡茶館兒的爺們,沒準還得再添一句:“瞅著這幾年下來的年景……天時不正啊!”
可不是天時不正麼?
擱在報紙上早兩年時候寫著的訊息,坐著火車回關外的張大帥楞叫人把他那趟火車給炸了,張大帥沒挺過十二個時辰就嚥了氣,把關外那肥的流油的黑土地,還有東北軍好幾十萬人槍一股腦兒的砸到了張少帥手裡。
而這位張少帥倒還真是一實心到頭兒的敗家子兒,還沒等把打從自己爹那兒得來的幾十萬人槍攥熱乎了,關外住著好幾千槍兵的北大營,一夜之間就叫幾百號東洋人給打了個底兒掉,響屁都沒放一個就呼啦啦卷堂大散的逃回了關內。
還有些不知道打哪兒來的訊息說,也有脖子硬、不怕死,嘔不了這口喪門氣的硬漢子,拖槍帶馬的紮了關外的老林子跟東洋人玩命,還有個馬占山馬司令拉了隊伍跟東洋人拼了個屍山血海,也都不知道打成了個啥光景了?
反正旁的訊息都還不太知道,四九城左近鄉鄰見著的逃難的人群倒真是一天比一天多了。挑著擔子拉家帶口的,光棍一個背個行李捲兒的,還有看著像是手裡有倆錢兒的主兒趕著大套四輪的馬車的,呼啦啦黑壓壓的就奔了北平城。
街面兒上也亂了不少,六國大飯店那樣的地方倒還跟往常差不多,可那半大不小的旅店裡面早就塞得滿滿當當。房價也是一天一個跟頭的朝上可著勁兒翻。
至於犄角旮旯的雞毛店、大通鋪,那都不消說了……
就連平日裡力巴們睡的沙床子店裡,也早就擠滿了囊中羞澀的難民。
北平城裡已然支起了民國政府設立的幾處粥棚,照著一天兩頓賑濟打從關外流落四九城中的難民。各處粥棚裡一字排開的幾口大鍋倒是不斷篇兒的有人添柴加水,大冷的天兒幾口大鍋左近霧騰騰白茫茫一片,幾乎連人影兒都瞧不明白。可等得到了放粥的鐘點。手裡捧著破碗瓜瓢的難民們在巡警的吆喝下走到了鍋前,卻只能得著半勺清得能照見人影的稀湯,喝到頭兒也都見不著幾顆算得上糧食的玩意?
街面上已然有了北平市政府賑濟會的人物露面,胳膊上套著的黃布鑲白邊兒的袖箍,見著有買賣門臉就朝著門臉裡邊撞,哪怕是賣個針頭線腦的小雜貨鋪,那也敢張嘴就要一塊大洋的樂捐賑濟錢。膽敢說個不給的,跟在身後頭的稅丁立馬就能吆喝著要封門查賬,瞧著稅丁們那打狼似的架勢。估摸著沒個小半年都查不明白。。。。。。。
眼見著這賑濟銀子不掏也得掏,各路的商會已然有人挑頭辦過了好幾回的義賣、樂捐,當著人面上拿出來的值錢玩意當真不少、塞進了樂捐錢箱裡的大洋也都算多,可輪著了底下辦事的人物要拿得來的銀錢去安置、賑濟那些個口外難民時,卻發現賬面上已然只剩下了百十來個大子兒,管賬的幾位賑濟會中的賬房先生也都是閉口不言、諱莫如深。
再要有那不識趣、死心眼的人扯下臉子問得急迫,自然就能有北平市政府裡說話管用的官員吊著臉子出來知會一聲——這賬目一筆筆可都清清楚楚的在這兒擱著,只是事關國計民生、社稷大事。哪兒就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