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猴兒壓著嗓門的聲音:“師哥,後頭沒人盯著,您打衚衕另一頭朝北邊走,瑛荷姐在那兒一處餛飩挑子等著您!”
咳嗽一聲算是答應過九猴兒,相有豹腳底下猛然加緊,一路小跑地衝到了衚衕另一頭朝北一拐,在一處亮著昏暗氣死風燈的餛飩挑兒座頭上耷拉著腦袋地坐了下來,悶著嗓門朝餛飩挑兒後頭站著的小掌櫃叫道:“來碗餛飩!”
同樣悶著腦袋答應一聲,那瞧著身形都算不上結實的小掌櫃手腳飛快地忙活了片刻,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湯已然擱在了相有豹的面前。
藉著那餛飩湯冒出來的熱氣遮臉,相有豹悶著嗓門朝同樣坐在小桌旁、打扮成了個男人模樣的夏侯瑛荷低聲笑道:“妹子,這還真跟你算計的差不離——同志社那些人物,真就是要拿著我今兒晚上練出來的這活兒當把柄,好生拿捏我一回呢!”
頭都不抬地拿著小匙羹慢慢攪拌著餛飩湯,打扮成了個男人模樣的夏侯瑛荷倒是毫不遮掩地點了點頭:“有豹哥,得虧是咱們兩家之間還能用鴿子傳信,要不然今兒晚上這事由。怕是您真還得提心吊膽?”
伸手輕輕在桌子上一拍,相有豹很是帶著幾分感慨地說道:“說得就是啊!天都快傍黑的功夫了,同志社裡那姓徐的門房猛不盯的找上門來,一股勁吆喝著說要叫我練一回不起響動就能拿人的活兒,我這心裡頭還真是犯了嘀咕,這才藉著準備傢什的節骨眼。用鴿子給你那邊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