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但是,你怎麼撒手就走了。”
“是啊,四哥,我們兄弟在這騰空峰上面,推杯換盞,把酒臨風,暢談天下。是你說將來還要給兄弟煉製破王丹、破聖丹,你怎麼就走了。你說話不算數啊。”
“四哥,你今年才十八歲,青春年少,武修獨步。和我們親若兄弟,你怎麼就一聲不吭的走了。”
……
藍蝴蝶眼淚汪汪,看著龍騰空的遺體,說道:“兄弟唉,我的兄弟唉,你這是想痛死你的哥哥麼,我們兄弟相見日子最長,也不過是一年時間啊,這一年我可是把你當做了自己的親兄弟。好不容易有了你這樣的兄弟,怎麼就走了。”
土保住在一邊啊嘿嘿大哭,沒有說一句話。
死神眼睛裡都是一片冰冷,他的臉色都顯得猙獰:“老四,你放心,不管是哪一個兔崽子暗中下的手,廷某人這一輩子一定要給你報仇雪恨。”
君臨天下盧敏君,眼睛是無盡哀傷,他倒了一碗酒:“秋風蕭蕭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君魂已隨雁南去,獨留我輩盡哀傷。丹武雙絕雄天下,霸氣凌雲志氣長。英才今朝九泉近,徒使兄弟淚茫茫。兄弟唉,你這是要痛死你的哥哥是麼?”
說這話已經背過氣去。
龍騰雲撲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啊嘿嘿嘿,我的兄弟唉,我的親兄弟唉,你還學在黃池城時候吧,死而復生吧。都是我害了你啊,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中毒,怎麼會連累兄弟你呢。”
“要走,也應該是我走,為什麼是你走了。”
龍騰書捶打地面,一聲聲痛哭失聲:“是兄弟我連累了你了,兄弟唉,我的兄弟唉,你怎麼能夠走呢?你走了我們龍家還有什麼指望?”
啪啪啪啪,龍騰風自扇自己的耳光:“哥哥,都怨我,都怨我啊,我他孃的嘴賤,當時如果我不叫你,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麼。我幹嘛這麼嘴賤啊。”
龍家的男男女女都是悲痛不已。
小鶴一下子撲到了龍騰空棺槨前面,哭的是梨花帶雨:“主人,你怎麼就這樣走了,你說過要雄霸神州大陸,要娶走小姐;你說過,要勇闖天地,稱雄九重天;小鶴跟隨著你這才多少天,你卻這樣不明不白,悄然而去,你讓我們怎麼活啊。”
端木靈兒拉著自己的師父悄悄流淚,自己見過的最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多少次救下來自己,多少次無私幫助,從黃池河開始,留下來無數的記憶,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誰能夠料到龍騰空居然就這樣走了,實在是讓人始料不及。
宗主倒來的時候,太上長老杜陽德和尉遲敬有已經在這個地方,還有丹藥堂的三位長老。
宗主盯著面若金紙的龍騰空問道:“難道說已經沒有法子救治了麼?”
丹藥堂三位長老躬身說到:“稟告宗主,我等無能,查不出來龍騰空所中的毒到底是什麼,這是我等無能。”
宗主上前,一股靈力衝進了龍騰空體內,身體內半點生命體徵全無。
宗主一聲長嘆:“唉,罷了,封棺吧。”
兩個弟子把棺材蓋子放到了棺材上面,隨著砰砰啪啪的釘置聲,棺材已經封口。
騰空峰上面一片轟然哭聲。
這巨大哭聲震動了騰空峰。
正在修煉的杜驚天聽到這一個訊息,豁然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山洞裡兩道劍氣和山洞石壁碰撞:“鏘鏘。”發出輕微聲響。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龍騰空怎麼可能被毒死,這一定是造謠。”
說著身形如劍,腳踏虛空,向著騰空峰而來。
正在把守藏寶殿的水涼達和木文峰長老聽到這一個訊息,險些一下子摔倒。他們身邊的茶几座椅,砰砰砰,化成了齏粉。
兩位看守藏寶殿的老者,睜大了震驚的眼睛:“不可能,怎麼可能在我們宗門之中,沒有出來我們宗門被人毒死,這件事一定有蹊蹺。給我查,一定要查,無論是誰查出來以後,絕對不能夠饒恕。”
這簡直是明的和自己過不去,龍騰空昨天剛剛說過要給自己煉製破王丹,今天就毒發身亡,那裡會有這樣驚天的巧合。
這就是和他們兩個老不死的作對,和白日宗過不去,就算是青天宗也絕對不能夠善罷甘休。就算是洗淨了三江水也不能夠消除他們心中的憤恨。
太上長老一查到底的命令已經下去。
杜驚天一道劍光,快到了極致,來到了峰頂。
這裡是一個白色世界,一百多真傳弟子身披白色的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