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當官多年,位高權重,說話之間自有一份不容置疑的虎威。看的鞏楊丹心中一跳,一陣害怕。
鞏楊丹轉眼一想,自己已經投靠了貫求法,貫求法大人說了,知府的關節有他來打通,既然如此還害怕什麼:“什麼意思,這還不明白麼?今天上你家取得時候,還是好好的,等到回到了家中死了。這是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知府看著陸千琴,知道陸大人的為人。為官清廉,清如水明如鏡,乃是國家第一忠臣。並且是忠義之人。就算是他都不相信,陸千琴會謀殺鞏陽新。
知府站起來說道:“陸大人,事情發生到現在,有些事我不能不問。這是職責,希望大人能夠明白。”
陸千琴淡淡一笑:“知府大人說的是,這件事何去何從都要知府大人認真查證。”
知府點頭,對著陸千琴拱手問道:“如此,陸大人,我就得罪了。我來問你,昨天你和鞏陽新喝酒一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千琴在座位上拱手說道:“知府大人容秉,昨天下午,我兄弟鞏陽新帶著家童,來到我的府邸。我們兄弟相見分外高興,我就吩咐廚房,趕緊置辦酒席,讓我和我兄弟喝二兩。”
“正要喝酒,我那兄弟的書童,要回家去有些事情。我兄弟就答應了。書童走後,我們兩個聊聊史書,聊聊文章,聊聊國事。不知不覺,四斤酒下肚了。”
“我們是有一點醉醺醺的,當時,我夫人派我家的車子,送著我兄弟,送到了鞏家。誰料想今天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
知府點點頭,旁邊記錄人員,已經記錄好了。
知府再問:“鞏家昨天是誰接的大少爺?”
一個身穿灰衣的家人磕頭說道:“知府大老爺,昨天晚上是我把我家大公子,送到他的房中安寢的。”
“當時,是這樣的。薄暮十分,突然間有人敲門,我開啟家中大門,向外一看,正是大公子。酒氣熏天,還說著:今天喝酒,沒有喝痛快。還喝,來來來,還喝。”
“小的我就扶著少爺走向少爺的臥室,昨天少奶奶不在家。送到臥室,有一個小丫鬟照顧老爺。”
丫鬟說道:“老爺,我給老爺準備了一碗茶水,讓他喝下,就在旁邊屋子裡休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
“只是,老爺的房門好像被人開開過。”
“今天早上,我開門叫公子,哪知道叫了好長時候,沒有人應聲。到床前一看,公子已經死亡了。”
知府聽到這裡,點點頭:“鞏家,這件事不能夠證明,你家大公子的死亡和吏部侍郎陸千琴有著直接關係啊。”
鞏楊丹叩頭說道:“老爺,陸千琴對我家嫂子有著不軌之心。前些年,陸千琴給我嫂子寫了一封信,當時我嫂子讀他的時候,我也在場。我嫂子讀到:夕陽黯黯笛悠悠,一霎春風又轉頭。控訴欲呼天北極,胭脂都付水東流。傾盆大雨泥三尺,繞樹佳人繡半鉤。顏色自來皆夢幻,一番添得鏡中愁。”
“大人,我嫂子名字就叫做胭脂,而陸千琴的小名就叫做顏色。你想想,他把這首詩寫給我嫂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前兩句是說,在夕陽黯黯笛悠悠的時候,本來春風要屬於他,結果一轉頭變成了別人的。他仰天控訴,想要說盡天北極,為什麼?因為胭脂已經嫁人,自己的心血,付與東流水。陸千琴的傷心好像是大雨傾盆,我嫂子他繞著樹木,思念他。他感覺這一切都是夢幻,想著我嫂子想到了白頭。”
“詩言志,大人,陸千琴的狼子野心,躍然紙上了。”
“大人正是因為他這一個衣冠禽獸,鍾情於我嫂子,才要把我哥哥害死,好讓他能夠得逞自己的陰暗心理。”
這番話一說出來,知府大人也感覺到為難了。如果說這件事真是這樣,那麼,還真有這樣種可能性。
知府大人要到鞏家現場檢視。
到了現場,觀看了茶水,觀看了現場,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
第二天朝堂上面,貫求法等人就以謀奪他人qi子,毒害別人丈夫的罪名,稟告到皇帝陛下那裡。
左丞相隨即跪倒,鄭重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有話說:陛下,這個陸千琴為人不尊,調戲自家結拜兄弟的媳婦,殺害自己的兄弟,這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不兄不悌,實在是有傷我國家清議。皇上聖明,還請皇上明察此事。”
右丞相跪下來:“皇上,左丞相這是血口噴人,鞏陽新的死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