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人的一舉一動,他們都能夠感覺得清清楚楚。
房間中只有兩個人,就看到一身青衣,有點賊頭賊腦的這位,一邊奴才一樣給一位膀大腰圓的人斟酒,一邊說道:“嘿嘿嘿,大人,您老想要扳倒他,機會來了。”
這位膀大腰圓的人眼睛裡都是精光:“哦,機會怎麼就來了?你小子給老夫說一說。”
“大人,您知道陸千琴大人和我家一個兄長乃是至交。”這位賊眉鼠眼的傢伙,一臉的幸災樂禍,“昨天晚上,陸千琴大人和我家兄長,喝了一頓酒。你猜猜我家那個兄長到家之後,怎麼樣了?”
膀大腰圓的貫求法也來了興趣了,朝廷之中,朋黨相爭,非常厲害。陸千琴就是自己這一個黨派對頭的領袖。
真有機會,拿下來他,嘿嘿嘿,說不定就能夠把這一幫子人,一鍋端了。真是那樣,這一個吏部侍郎的官職就是我的了。
“你小子說的可是真的?”貫求法眼神幽幽,像是要看穿這位賊頭賊腦的鞏楊丹的內心。
鞏楊丹點頭哈腰,比對著自己老太爺還要恭敬一千倍一萬倍:“哎喲,貫大人,小的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您老胡說。胡說了,小的脖子上這一個吃飯的傢伙不就沒有了麼?”
貫求法臉上都是獰笑,胖大的臉頰上面都是兇橫:“好好好,鞏陽新死了,還是在陸千琴家裡喝過酒以後,這裡面就是大有文章。”
“如果說是陸千琴想要霸佔什麼東西,出此毒手,也未可知啊。”貫求法拿出來神州幣一萬的晶卡,放到鞏楊丹的身邊,“小子,這件事就交給你去運作,事成之後,還有重賞。”
鞏楊丹點頭哈腰:“哎喲喲,這個這個怎麼能夠讓大人您破費呢?”
說這話,眼睛盯著那一萬神州幣,轉不動自己的眼睛。心中樂開了花,只要把這件事辦好,自己也能夠升官發財。
向著以後自己也是這丹雲城之中的官員,前呼後擁,吆三喝四,心中就是一陣波濤翻滾。
貫求法淡淡一笑:“小子,只要是這件事辦好了,老爺我許你一個前程。”
鞏楊丹趕緊跪下,臉色鄭重說道:“大人在上,小人這一去,一定把這件事給做瓷實了。能夠成為大人的馬前卒,這是小人這輩子的榮幸啊。”
貫求法點頭說道:“去吧,這件事你去運作。”
鞏楊丹行過禮,腳不點地,向著門外而去。
有了貫求法老爺給自己撐腰,自己的光輝前程,就在眼前。
嘿嘿嘿,鞏陽新我的親哥哥,你死的值得。你的死給我鋪出來一條光輝大路,嘿嘿嘿,那個該死的老傢伙,整天說我不知道上進,不知道給自己找一條道。
今天,小他爺就讓這老傢伙知道知道,我也是有出息的。
不僅僅鞏陽新他有出息,我比他更加的有出息。
貫求法眼睛裡都是悠悠光芒,只要這個官司打到了丹雲城府衙,那裡就是自己這邊的人打點,嘿嘿嘿,扳倒陸千琴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只要是陸千琴到了,吏部侍郎就是自己的了。
還在自己左丞相面前立了一功,甚至說,扳倒右丞相,都不是不可能。
鞏楊丹從一個秀才那裡拿走了一張狀紙,馬不停蹄,跑向家中。一進門撲倒在大廳中,嚎啕大哭。
他雙手拍打著地面,啪啪作響,一邊拍打一邊說:“哎呀呀,我的哥哥喲,你死的好慘啊。”
“咱們家就指望著你光宗耀祖,指望著你能夠博取功名,指望著你為全家人造福呢。你怎麼就交友不慎,被人給害了啊。”
他一邊大哭,一邊歇斯底里的狂吼:“我的親哥哥啊,你說說小弟以後再想聽您的教誨,也聽不到了啊。”
“我早就給您說過,陸千琴那個傢伙不是一個好東西,您不要和他來往,您就是不聽。現在倒好,您終於知道了吧。”
啪啪,他的手拍打在地上,淚水如同泉湧。
“咱們兩個可是一母同袍的親兄弟,是真正的兄弟啊。上一次,陸千琴那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我嫂子,我就知道這人沒有安著什麼好心。給你說你還不信,最終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啊。”
“哥哥,我的親哥哥啊,痛殺我也,痛殺我也。”
你看看這鞏楊丹哭的是歇斯底里,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讓人不得不慨嘆,人家這是兄弟情深啊。都說老二不是東西,現在看來滿不是這樣一回事啊。
你看看,人家老二對自己的親哥哥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