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靈光的傢伙。
不過穆家人只怕做夢也想不到穆玹冰能取得如今成就,也正是因為她身有頑疾才陰差陽錯的與何闢出現那次尷尬邂逅,不過那也是穆玹冰對何闢產生好奇的開始,連玄陽境大能都無能為力的頑疾居然被一個連煉體境的小小少年壓制封印住,遇上任何人心中都會產生疑惑和不解,都會想要解開謎底,就算是冷如冰川的穆玹冰也不例外,兩個人之間的瞭解往往都是從好奇開始,不怕你不瞭解,就怕你不好奇。
從另一個方面來講,穆玹冰該感謝穆家當年的昏庸決定,否則自己就不會被激怒,不會對家族寒心,也就不會與家族徹底撕破臉斷絕關係,同樣不會加入真武學院,不會成為導師,也就不會遇見何闢,而身上的頑疾也將不會被治癒更不可能達到如今修為,似乎一切在冥冥中已經有了最好安排,只要順其自然一步一步走下去就可以。
對於拋棄自己的家族,穆玹冰早就沒有半點感情,現在的狀態很好,與何闢浪跡天涯,做一對神仙眷侶別無他求。
穆玹冰面無表情,淡然望著穆成峰,道,“閣下所言不錯,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管當年主事人如何想法,好也罷,壞也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我很好,其他的就不必多說了,今日你們來此不管為了什麼,如果對何闢再有半點不敬,休怪我下死手,哼。”
最後一聲哼,帶著一股震盪玄氣,讓得整個守陽鎮都為之一顫,穆成峰、端木炎與那女子,三人體內一陣氣血翻騰,面色一陣蒼白,穩固少許才又恢復紅潤之色。
端木炎想不明白,如此絕色女子,又有一身超強神通,為何非要護著一個沒身份沒背景連修為都只是外玄境的臭小子,這讓端木炎很不能接受。
端木炎固然目中無人,身為當代端木家三大天才之一,有著驕傲的資本,在沒有與穆玹冰遭遇之前,他也收到情報,說對方的修為應在天玄之境,端木炎雖然只是地玄境後期修為,但戰力遠超同階,不僅戰勝過地玄境巔峰武者,而且在屍亂狂潮中對戰過青眼瘋屍,那是相當於人族天玄境武者的級別,雖沒有斬殺,但也重創對手,就憑這一點,端木炎就沒把普通的天玄境武者放在眼裡。
可是當端木炎真的看到穆玹冰之後,才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不僅如此,穆玹冰的修為很可能比情報上顯示的還要高出一個層次。
端木炎原本以為斬殺一個外玄境的野小子不費吹灰之力,就算有天玄境武者保著也沒用,大不了自己將所有底牌全部都使出來,在一個死人面前沒有保留的必要,穆家人跟隨而來,還是家族上頭的安排,端木炎對此一開始很反感,認為家族這樣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此時此刻,端木炎總算是明白家族用心良苦,這個穆玹冰確實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不過只要能引開她,殺那野小子比踩死一隻螞蟻差不了多少。
何闢不經意看了一眼穆玹冰,沒想到她有這麼一段傷心往事,之前並沒有聽她說過,要麼是真的放下了,要麼就是耿耿於懷已成心病,何闢伸出手輕輕的握住穆玹冰隨意垂下的冰涼小手,一股溫暖玄氣在兩人掌心旋繞,這是撫慰,穆玹冰被握住的冰涼小手反客為主,張開五指與何闢輕輕握來的大手緊緊扣在一起。
這一舉動自然不會逃過端木炎三人之眼。
穆成峰面色比剛才穆玹冰說出那番話時還要不好看,望向何闢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狠色,嘴角不知為何不可抑制的抽動了一下,堂堂穆家直系族人這一脈的後人,竟然與一個修為連地玄境都沒有的野小子產生情愫,而且這個野小子還是她的徒弟,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簡直天理不容。
端木炎若有所思,看到這一幕先前種種倒是有了合理的解釋,顯然是這對師徒在真武學院廣寒院內枯燥乏味的修煉當中產生了感情,若是如此倒也難怪白衣女子會這麼護著那個小子了,端木眼中閃過濃濃的嫉妒之意,他實在想不明白,一位天玄境大高手怎麼就看上一個外玄境的螻蟻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簡直就是暴斂天物。
穆成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目色一凝似乎做出某個重大決定,臉上出現陰寒之色,“小妹,不管你認不認宗族,你都是宗族的一份子,不要忘了你的父母都健在,他們的日子現在可不怎麼好過,小妹,你不會連生你養你的父母都不認吧。”
穆玹冰周身寒氣一震,“他們怎麼了?”
穆成峰陰陰一笑,“你父親什麼德性,你應該比我清楚,要不是家族罩著他不知道死了幾百回了,前段時間得罪了失心上人陌仇煞,這個瘋子我們穆家雖說不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