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行也不說話,但是他一直目視池脩之,終於引起了皇帝的注意:“池脩之,你也是大理寺員屬,為何閉口不言?”
池脩之道:“此事非臣職責所在。”
“朕現在問你,若是你當此事,該如何判?”
“敢問聖人所言,是臣當案發之初,還是案發之末?”
皇帝扶著腦袋:“你一一說來。”
“若是案發之初,奴婢傷人,猶縱馬踏禾,奴婢同畜產。若是案發之末,殺人抵命。”
御史不幹了,跳起來一臉氣憤:“這是常有的手法,出了事,拿奴婢抵罪,罪人依舊逍遙法外!你這般判法,能令人心服麼?”看池脩之的目光像是在看敗類。
池脩之當御史是空氣,直到皇帝問他:“御史問話,你為何不答?”方答道:“臣是陛下臣,立陛下前,回陛下話,他人於御前亂問目無君上,不打過去是臣礙於朝廷禮儀、是臣修養好,還答的什麼!”
御史臉上一片青紅色。
皇帝沒表態,繼續問:“你這般判能令人心服麼?”
池脩之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臣方才還沒說完呢,就叫打斷了。有法必依,否則要法何用?今日你說此事不仁,要寬縱了殺人兇徒,明日就有人借權勢殺完了人照此例而判,到時候只能是法紀敗壞。是為求一時一事之令名而毀陛下萬年法典!實不可取!只是法理不外人情。命是要抵的,如今離秋決還有些時日呢,李某若有妻妾,許她同住就是。若是沒有,好歹也能買一侍婢。”讓他家留個後不就結了?
皇帝一想,這真是兩全,看池脩之一臉的公平正義,欣慰地道:“卿果善斷。”一高興,給池脩之硬提了N級,從從八品的“評事”變成了從六品的大理寺丞。充份體現了老年昏君不依法辦事、不按照幹部評級辦法提拔年輕幹部的特質。
皇帝更昏庸的是,把上表的那個御史先調離崗位,然後罷黜了。你求個仁義又不畏強權的好名聲,朕的法律就要被敗壞了,如何能忍?
東宮被打懵了,十五歲的小孩子,你怎麼能想得出這一招來的?
魂淡!你開掛了吧?
不管別人心裡有多少隻神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