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帝可管不到我。”
安雲兮離開了,她並未繼續待下去欣賞所羅門在她面前變成一具沒有肉的骨架。凌遲,她確實沒有欺騙阿道夫,這門技藝傳至華夏古代,經驗豐富,刀法到位的人可以從人體身上片下千塊肉,而保證人不死。這可是華夏古代帝王統治中,最嚴苛的酷刑,若不是要重重的打擊阿道夫,她才不會做這種事。
此刻,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是他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父子三人之間的恩怨了,她沒興趣插手。她並未忘記,今夜是自己和喬博琰的大婚之日,也是洞房花燭夜。
讓新郎獨守空房,有些不厚道。
安雲兮的離去,並未打斷房間中的施刑。在所羅門經受痛苦的時候,阿道夫同樣在經受來自心理的折磨。他的雙眼已經佈滿了血絲,眼球幾乎要凸出來。雙手的十指狠狠的扣著桌沿,在實木的桌子上留下十個深深的指印,指甲縫中都滲出了淡淡的血跡。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衝過去解救所羅門,可是無奈他的雙腿都被牢牢額捆綁,雙手也被鐵鏈拴著,只能有限的活動,整個身體早已失去了自由,就連他想轉身去撕咬雅各布身上的肉,都做不到。
同樣,雅各布在欣賞這一幕的時候,也是臉色煞白。他不怕死人,可是這樣殘酷的刑罰還是讓他從內心深處升出對安雲兮的恐懼。
他知道,這也是她在做給自己看,告訴他如果過河拆橋,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他忍住噁心反胃的感覺,緊抿這唇,看著所羅門的變化,同時也看著自己父親所受的痛苦。
砰——
書房的大門被人推開。一位面容冷峻,身穿雲中城作戰服的男子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上面放著一杯水和一個小圓盤,圓盤上有一顆黑乎乎的藥丸,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他步伐整齊的向雅各布走來,無視顯示屏裡傳來的慘叫。當他來到桌子旁邊時,他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站在原地,並未退下。
雅各布眸光落在那粒藥丸上,他知道那是什麼。這是他向安雲兮求來的東西,能夠幫助他接管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神藥。
“父親大人,該吃藥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後卻在阿道夫瘋狂的恨意中化為虛無。雅各布親手拿起藥丸遞到阿道夫嘴邊。
阿道夫抬起頭,一雙滿是仇恨的赤目盯著雅各布,後者卻視若罔聞一般,將藥丸更遞近了一些。
“啊——!”
望著那湊近自己的手,阿道夫張嘴就咬去。雅各布並未閃躲,任由自己的手指被父親咬住,感受著牙齒刺破面板,鮮血流出的感覺。
那站在書桌旁的男子正欲上前解救,卻被雅各布攔住:“有了手上這個傷口,接下來的戲會更逼真一些。”
男子眸光閃動了一下,收回了腳步,沉默的看著一切。
阿道夫瘋狂的咬著雅各布的手指,痛覺的麻木讓雅各布以為自己的手指斷了。不過,前者只是顧著報復他,卻忘記了他手中的藥丸已經落入了喉管之中。
安雲兮回到主峰自己的房間時,宴會早已經散去。前來道賀的賓客都被安排在城中住下,明日在離開。當然,這些後續的事已經不需要安雲兮再去操心,自會有人將一切處理得妥妥當當。
房間裡,喬博琰髮絲微溼的躺在床上翻著書,安雲兮靠近他,便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讓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挑眉笑道:“洗過澡了?”
喬博琰合上書,將書本放在床頭,向她招了招手。後者眉目彎彎,笑盈盈的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還未坐穩,就被男人的大手一攬,將她摟入了懷中。
喬博琰低頭在她頭髮上嗅了嗅,然後‘嗯’了一聲,淡淡的道:“有血腥味,不好聞,需要洗洗。”
安雲兮在他懷裡‘噗嗤’一笑,抬起頭,清澈見底的雙眼看著他:“剛殺了人,自然是血腥味重了,我可沒讓你這個時候抱我。”
懷裡的小女人殺人說得像是喝水一般普通,讓喬博琰無奈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發頂:“我樂意抱你,行了吧。”
安雲兮嘴角一彎,順勢倒入喬博琰懷中,隔著薄薄的睡衣聽著他強健而有力的心跳聲。這個聲音,讓她感到很安寧,也很安全。似乎擁有了這個聲音,她就擁有了全世界。
同樣,喬博琰也在享受著懷裡抱著安雲兮的感覺,她看起來剛強、硬朗,可是誰又有福氣知道她其實抱在懷裡是軟軟的,柔柔的,舒服得讓人這一輩子都不想放手。
兩人靜靜的相擁,心跳的頻率突然變得同步,似乎,在冥冥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