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的身體前傾了一下道。
“何況,這個女孩還與你蔣爺爺的事有關係。”
“什麼意思?”喬博琰挑眉道。關於京城政治方面的事他並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關心,所以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二嬸的父親被牽扯到政治鬥爭的漩渦之中。
中將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喬博琰的俊顏變得有些冷,讓他完美絕倫的五官更像是雕刻出來的作品。
“家裡沒把這事告訴我。”半刻之後,喬博琰沉聲道。
“我想老爺子沒有告訴你是因為這只是正常的政治博弈,只不過這一次牽扯到了蔣老,反正他最終會沒事,所以就沒有告訴你。”中將解釋道。
喬博琰冷笑:“應該說這一次華夏取勝了,蔣爺爺才會真正沒事吧,不然也會晚節不保。他老人家做了一輩子的學術,最在乎的也就是自己兩袖清風的名聲,如今被人這樣惡意汙衊,如果最後是不明不白的結束,那麼這件事會要了他半條命的。”
中將警惕的問道:“你想對付這次陷害蔣老的人 ?'…'”
喬博琰哼了一聲:“我只會等到蔣爺爺清清白白的洗掉冤屈後,才會找他算賬。動了我的家人,就像這樣風平浪靜的過去,那喬家也太好欺負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一次我們贏定了?”中將不解的道。
喬博琰看著安雲兮的照片笑了:“我對她有信心。”在上一刻,喬博琰終於想起了在什麼地方見過安雲兮。
是在一年多前,自己出任務時在緬甸公盤休息區的那一次對望。當時的感覺他至今都還記得,所以他相信那個淡然自若的女孩一定不會讓他失望,更不會讓蔣爺爺失望。
中將不明白為什麼喬博琰突然之間情緒轉變為什麼這麼大,但是他還是根據剛才的談話提醒道:“那個人事後肯定沒有好下場的,你還要落井下石麼?”
“你說呢?”喬博琰沒有正面的回答他,只是給了他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
比賽時間是早上5點,所以四點半的時候,安雲兮這些參賽隊員都被叫醒,將所有的裝備穿戴好。為了公平,這一次的比賽服裝都是從華夏軍方提供,日方專業人員檢查過的,所有配備對於兩國都是統一的。
除了迷彩裝、軍靴之外,其餘揹包裡都是一些簡易的野外生存訓練工具,比如指南針、繩索、匕首、電筒什麼的,另外就是可以維持一天的壓縮餅乾和水。
揹包的重量大約在7公斤左右,對於長期訓練的戰士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從未接受過訓練,而且從未跑過25公里越野拉練的學生們來說就是一種噩夢了。當然,這種噩夢只是出自於華夏的學生中。
文夏仔細的幫安雲兮塗抹著臉上的油彩,這一次雙方學生的身份識別,除了臂章上是兩國國旗之外,就是在臉部油彩的區別,日方是黑色和藍色,而中方是紅色和黑色。
安雲兮十分高興比賽中這一點的要求,她知道在越野賽的整個過程中都有各國記者在場,塗滿油彩可以防止自己不小心曝光,她也對歐陽和文夏提出了身份保密的措施,她的理由是不想回去之後被人指指點點,她還想當一個普通的學生,對此,二人自然是答應了。
兩個國家的學生是的比賽是從清豪庭外的公路開始的,25公里的徒步,時間是3個小時,在進行完第一輪淘汰之後,直接進入野外生存的環節。3個小時25公里徒步算得上是很寬裕的時間了,但是問題是時間不是問題,耐力是問題,到底有幾個能堅持得下來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當日本的學生看到一個個睡眼迷濛的中國學生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都輕蔑的笑了,這讓華夏這一方感到臉燙如火燒,而一早就開始蹲守的記者中華夏的記者更是都不好意思抬頭了。
安雲兮冷冷的望著這一切,從未有過的國家榮譽感襲上心頭,這一刻她想,自己還有國家榮譽感,算起來應該還算是個好人吧。
“雲兮,一會我跑不動了,你可要拉著我點。”古雪蹭到安雲兮的身邊,打給哈欠道。
“把你拉到終點又能怎樣?”安雲兮望著她笑道。
古雪撇撇嘴,看了對面的日本學生道:“就算倒在終點也比倒在半路被這幫小鬼子笑話好啊。”
安雲兮笑了笑,看了看古雪周圍沒有丁柔的影子,便隨口問道:“怎麼不見丁柔?”
這隨口一問更是把古雪惹火了:“別提她了,自從當上了那幫紈絝子弟的救命恩人後,就跟他們混一堆去了,這次她知道自己跑不下來,所以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