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永遠沒有表面那麼光鮮亮麗,在群眾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醜陋骯髒的。
牛魔王被喬博琰安排到了暗處,負責處理一些突發的恐怖事件,方糖則以保鏢身份留在了那位國華黨的參選者身邊進行保護。他作為統籌和協調,以備不時之需。
選舉的日期越發接近,兩黨派之間的鬥爭也越發激烈起來。而臺灣地下勢力的湧動也讓喬博琰關注,等他從報紙上再一次看到報道中所釋出出來的昨日因為黑社會私鬥造成的人員傷亡時,聯絡到這幾日的情報,自然而然的就把視線集中在了自己的老對手,雲少身上。
“加拿大一別,許久未見。想不到能夠在臺北相遇。”喬博琰望著窗外的景色,喃喃自語。好看的桃花眼已經眯了起來。
幾乎同一時刻,在大馬檳城,洪蓮也悄悄的退出父親的書房外。她並不是存心偷聽,她原先只是來為父親送一杯參茶,卻無意中聽到了父親的電話內容。
父親在電話裡和其他人在商討的事是她所關注的物件,雲少,那個離開大馬之後,就像是天上的雲霧一樣消失不見的男人。
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出現在了臺北,這讓洪蓮心中有一種衝動,她要去臺北,去找阿雲。
……
前戲做足,雲少自然要登場。
這一天是司徒劍南約見天道盟老大羅貴的日子,除了正式把雲少介紹出來之外,就是要進一步商討如何對付四海幫。
依然帶著第一次帶去竹聯幫的那兩位鬼刺成員去竹聯幫,這一次,安雲兮沒有神出鬼沒,而是手持拜帖,從大門而入。
之後,又與依然病弱體虛的司徒劍南一起前往與天道盟相約的地點,一家老茶樓,龍鳳茶樓。
在茶樓裡談判,曾經在安雲兮的觀念裡,這是電視電影裡才會出現的場景,而如今,自己卻親身體驗。
茶樓的佈置和電視裡的沒什麼兩樣,只不過今天為了不受到影響和防止訊息走漏,發出邀請的竹聯幫已經把整個茶樓都給包了下來。
包房裡,司徒劍南和安雲兮坐在,司徒鳳站在父親的身後,鳳目中的視線不時掃過正在與父親侃侃而談的雲少。
“這個點了,羅貴還沒到,看來是想殺殺我們的威風。”司徒劍南再一次看了看手錶上顯示的時間,語氣略有不滿的道。
安雲兮淡然一笑:“怕是殺的是在下的威風,司徒龍頭不過是被在下連累而已。”
司徒劍南爽朗大笑,笑罷之後,他道:“此時此刻,還分什麼你我?”
兩人談笑之間,帶著耳麥的司徒鳳突然一怔,附身對兩人道:“爸爸,雲少。羅貴已經到了,只帶了蚊山還有幾個天道盟的人來。”
司徒劍南臉上的笑容收斂,看向安雲兮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天道盟做事一向低調的風格,可是每次聚會他至少都會帶上十幾二十人。今天卻只帶了幾人 ?'…'”
“他不是還帶了頭號打手兼勢力最強的堂主蚊山麼?”安雲兮笑道。
司徒劍南搖頭:“這不一樣,這蚊山一向和羅貴都是形影不離的。”說著,他沉思了幾秒,猶豫的道:“會不會有什麼埋伏?”
司徒劍南的話讓司徒鳳眉頭一皺,而安雲兮只是一愣之後,就笑道:“不會。”
“雲少為何如此肯定?”司徒劍南好奇的道。就連司徒鳳也看向她,等待她的回答。
安雲兮一笑,自然不能說這方圓十里的動態都被她的異能監控著,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傳到她的腦海裡。所以,她只是淡笑之後回答:“若羅貴不是蠢人就不會在此刻動手,最起碼要等到竹聯幫和四海幫都得筋疲力盡之後,再說。”
“此話有理。”司徒劍南點點頭。
“哈哈哈哈——”豪邁的招牌式笑聲傳來,羅貴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包房門口。
羅貴,安雲兮曾經在大馬見過,當時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個寸草不生的光頭。在燈光之下,都會發出反光。
“司徒龍頭,雲社長。羅某來晚了,失禮失禮。”羅貴一進門就對二人抱拳笑道。
他身後,跟著進來的是蚊山,蚊山的年紀也不算大,眼睛很大,但其他五官卻擠在了一起,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聽說,他有個忌諱,最討厭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觸犯之人幾乎都死的很慘。
“羅當家的,哪裡話。時間剛剛好。”司徒劍南一改之前的不滿,同樣帶著笑顏起身抱拳招呼。
安雲兮自然也不會坐在原地端架子,同樣站起來,對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