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
“呵呵,兩位在聊些什麼了。”司徒劍南笑道。
安雲兮在喬博琰之前開口:“隨意聊些無謂的事罷了。司徒龍頭這一通電話的結果如何?”
司徒劍南嘆氣道:“別提了。洪霸果然不知道洪蓮偷偷來臺灣的事,還以為這小妮子在大馬哪個沙灘上玩得樂不思蜀。我這一通電話過去,他倒是把女兒偷跑的怒氣給發在我身上了。最後,還讓我在他的人到之前,保護好洪蓮,若是她掉了一根汗毛,他就讓我整個竹聯幫陪葬。”
說到最後,司徒劍南的整張臉已經陰沉下來。想他也是盤踞一方的龍頭,被其他幫派的老大如此威脅,心中自然不痛快。
看出他心中的鬱悶,安雲兮寬慰道:“不過也就是一個父親關心女兒的牢騷之言罷了,司徒龍頭不必在意。我想洪門會的人也就這兩天內回到,到時也就不關竹聯幫什麼事了。”
司徒劍南點點頭,嘆氣道:“也只有如此了。”
說罷,才向兩人賠罪。三人又閒聊幾句,司徒鳳上來,說酒席已經備好。一頓家宴過後,安雲兮才告辭離去。卻不想,走到門口,喬博琰卻拒絕了司徒劍南的派車,反而請她送她一程。
最終,喬博琰上了安雲兮的車,與她一起在後排坐著,而跟著安雲兮的兩名鬼刺成員,便一人駕車,一人坐在副駕。
“喬司令是要到哪?”安雲兮開口道。
喬博琰無所謂的道:“進了市區,雲少把我放在容易打車的地方即可。”
安雲兮笑笑,沒有說話。
這些話不需要她再去轉告司機,駕車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
“喬司令,就這樣坐上我的車,不怕再也下不去麼?”安雲兮玩味的笑道。
喬博琰淡然而自信的笑道:“若是雲少願意把我拉到雲中城,一睹這神秘勢力的真面目,喬某自然是不願下車的。”
安雲兮眼眸微眯,心中驚訝。她沒想到喬博琰居然那麼短的時間就把雲少和雲中城聯絡在了一起,是偶然為之,還是他透過證據分析出來的?
安雲兮的沉默,讓喬博琰心中更加肯定了雲中城和眼前的雲少是有著關聯的。他繼續試探:“不知道,雲少為何要戴上如此昂貴的面具遊走世間,不以真面目面對世人 ?'…'”
“個人習慣。”安雲兮模稜兩可的回答。
“哦?”喬博琰眉梢一挑,性感的唇瓣微微彎起:“不知道是雲中城的習慣,還是雲少個人的習慣呢?”
安雲兮笑著,沒有馬上開口。因為這句看似平常的問話,實際上卻可以幫助喬博琰在她的答案中分析出,她到底和雲中城有沒有關係。
對於安雲兮來說,是否讓喬博琰知道自己這一層身份並沒有什麼所謂。但是,如今的時間不對,所以她不能說。
此刻,車子已經駛入了市區。
車窗外到處都是車水馬龍的景象,外部的環境也變得嘈雜起來。就在喬博琰這等待的檔口,負責開車的鬼刺很有眼色的把車停在路邊。
車子挺穩之後,安雲兮勾唇一笑,伸手不知覺的摸了摸被面具遮蓋的鼻尖。
這個似曾相識的習慣動作,讓喬博琰微愣。
“喬司令,你該下車了。”安雲兮道。
說罷,坐在副駕駛的鬼刺已經走下車為喬博琰開啟了車門。喬博琰帶著疑惑,對安雲兮淡淡一笑,說了句:“後會有期。”之後,下車。
汽車很快再一次發動,駛離了原地。
喬博琰一直盯著它匯入車流,隨著道路消失在眼前,心中的疑惑越深。突然,他搖頭笑了笑,把心中荒謬的想法丟擲腦海,卻不知這一決定,讓他自己與他苦尋的真相失之交臂。
……
喬博琰和安雲兮離開之後,司徒鳳被自己的父親叫入了書房。
父女兩人親熱的坐下後,在司徒鳳疑惑的眼神中,司徒劍南才緩緩開口:“阿鳳,你老實告訴爸爸,你心中對雲少印象如何?”
“爸爸,你怎麼突然又說起這件事?”司徒鳳避開父親注視的視線,垂下眼眸道。
垂直的長髮散落,遮住她秀美的五官,在燈光的作用下形成陰影,讓人看不起此刻她臉上的表情。
“跟爸爸說還害羞?”司徒劍南逗著她道。
“什麼害羞!”司徒鳳飛快的看了父親一眼,不滿的道:“爸爸,你怎麼這樣說我。”
司徒劍南仰頭大笑。
笑過之後,他語重心長的對司徒鳳勸道:“阿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