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今夜她腳下的步伐都要比以往輕快了些。或許……那一句‘我也想你’並不只是簡單的敷衍。
喬博琰和上次不一樣,並沒有住在臺北知名的賓館、酒店。告訴安雲兮的酒店地址不過只是一般的商務酒店。
看到那其貌不揚的酒店外表,安雲兮已經猜到,這一次他們的任務要求恐怕第一條就是要低調。
的確,喬博琰代表的大陸軍方從各個層面來說,在臺灣換屆選舉的檔口出現在臺北市,這個臺灣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都是極不妥當的。
為了避免落人口實,自然要能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
當安雲兮從喬博琰的懷裡掙脫之後,她不由得挖苦道:“想不到喬大少居然願意屈居於這樣的小酒店。”
喬博琰摟著他一直懷念的細腰,帶著安雲兮進入房間的沙發上坐好。才解釋道:“我只有在任務前偷偷見你一面,等我完成任務之後,再陪你幾天。”
安雲兮打著哈哈道:“其實你忙的話,不用陪我的。”
喬博琰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我都一個月沒見你了,你不想我,我可想你。”
安雲兮想要躲開那隻手,卻不想被喬博琰控制住,還未反應,就有黑影壓上來,堵住了她的唇。
一夜激情過後,天色微涼。喬博琰將安雲兮摟在懷中,兩人都沒有絲毫的睡意。
此刻,安雲兮才知道。喬博琰一行人一共三個,以他為隊長。待命的地點也不是在這個酒店,而是在別的地方。
喬博琰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安雲兮,除了對她的思念之外,就是要告訴她一件事。
這件事雖未證實,但他卻不敢掉以輕心。
“你是說,有幾個日本留學生來臺灣旅遊?”安雲兮安靜的靠在喬博琰未有衣物遮擋的胸口,聽著那胸腔裡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淡淡的問道。
喬博琰的下巴抵在安雲兮的頭頂輕輕摩擦:“嗯,證件都沒有問題。但是常年習武養成的一些習慣是難以掩飾的。特別是學習忍術這種獨立鮮明的武學。”
安雲兮嗤笑:“你也太抬舉他們了,忍術算什麼武學。無非就是東拼西湊,借用周圍環境的暗殺之術。”
喬博琰寵溺的捏了捏安雲兮的鼻尖,被後者怒瞪後,悻悻的收手:“你也別大意,雖然忍術上不了大家,但是在實戰上卻很實用。”
安雲兮眼珠一轉,仰臉看向他問道:“那你完成任務後要留下來幾日,就是想保護我?”
“這是自然,我自己的老婆,必須由我自己來保護。”喬博琰理所當然的道。
安雲兮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相信我有自保能力?”
喬博琰笑道:“話不能這麼說,你要知道,很多時候擔心和信任無關。我喜歡你,把你放在心上了,就算是明知道你能處理,但卻也想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你,陪著你,和你一起經歷。”
“博琰……”安雲兮看著喬博琰,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無法說出來。
喬博琰的眸子突然變得暗沉,修長的手指在安雲兮的紅唇上輕輕撫摸。“你這是在引誘我嗎?”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
安雲兮驚覺到他靠著自己身體部位的變化,想要起身,卻反抗無效的被這個讓她覺得越發無恥的男人壓在身下。
有了些年代的床,在這激情的碾壓下,發出痛苦的呻吟。
……
當安雲兮終於逃脫魔爪,去往學校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痠疼,兩腳發軟。心中再一次把蹂躪她整個晚上的男人買了一百遍。
如果要讓安雲兮用一句話來總結喬博琰昨晚的表現,那麼她一定會咬牙切齒的說:這是一隻發情期的公獸。
“你怎麼了?”
聲音不似以往那般的冷漠,安雲兮回過頭來對上了司徒鳳那張冷豔的臉。
“沒什麼。”安雲兮隨意回答。她今早趕回宿舍換上校服後,冷甜甜和田妮早就離開了宿舍。所以只能一個人來學校,卻不想在校門外碰上了司徒鳳。
司徒鳳疑惑的看了安雲兮一眼,最終也沒看出究竟。問道:“一起走?”
安雲兮點頭。
兩個同樣高挑身材的美女一起走入立中正高中的校園,在四周的同學眼裡,自然形成了一條美麗的風景線。
同時,也讓早就守候在校園裡,依然不死心想要繼續表白,以誠心打動安雲兮齊軒打消了這次的行動。
他看向司徒鳳的眼神中,有些陰沉。
“你喜歡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