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從她的劫難中走出來。
遠山千葉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要見一個人就必須要修煉好賭術,不明白什麼是姐姐的劫難。
“千葉小姐,社長請你過去一趟。”櫻花社最低階的雜役攔住了遠山千葉的去路,躬身說出自己的目的。
遠山千葉不疑有他,點點頭,禮貌的道:“好的,我這就過去。”
說完,她改變離開的方向,向老師的房間走去。她很慶幸自己有一位慈祥的老師,自己的老師不像姐姐的老師那樣是個變態。她的老師不僅地位崇高,而且對她多年來悉心栽培,也從未勉強她向其他忍者一樣去殺生,就如同自己的爺爺一樣,疼愛著自己。
“老師,您找我?”遠山千葉跪在龜田義的門前恭敬的道。
“是千葉麼?”和室內,傳出龜田義蒼老的聲音。
遠山千葉向前移動了一下,更加的彎下腰道:“是我,老師。”
“進來吧。”龜田義道。
遠山千葉聞言,拉開門,進去後,又小心翼翼的將門合上。這次走到這間房子的中間屈膝跪下。“老師。”
“千葉,為師待你如何?”龜田義的聲音傳來。
遠山千葉抬起頭,小鹿般純淨的眼睛看了一樣,盤坐在前面不遠處,整個人處在陰影之中的老人,垂下眼眸回答:“老師對千葉自然是很好的。老師不僅親自教學生武藝,還關心學生的生活,就如同我的爺爺一般。”
“那現在老師有難,需要你的幫忙,你願意麼?”龜田義很滿意遠山千葉的回答,他急需道。
遠山千葉想也不想的便點頭:“老師儘管說就是,不管千葉能不能做到,都會全力以赴。”
“很好。”龜田義乾涸的嘴角拉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此刻,他的樣子哪裡還有之前在拍賣會中的那般精神,他的面板猶如干枯的樹皮,鼓脹的筋脈將那些面板撐起,不斷的隨著心臟的跳動而跳著,好似一不注意,就會爆裂開來。
“你過來。”龜田義緩慢的抬起乾枯的手,對遠山千葉招了招。
遠山千葉不疑有他,向前移動了幾步。
“到老師身邊來。”龜田義再次吩咐。讓遠山千葉從他身前,到了他的跟前。
“老師!你……”來到近處的遠山千葉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這裡這個模樣恐怖的老人,哪裡是她熟悉的老師?
可是,還未等她的震驚過去,她的手就被龜田義的枯爪牢牢抓住,將她扯到懷中。
“老師!”遠山千葉驚恐的看著龜田義,另一隻手死死的頂住他的胸口。
可是,那胸口根本感受不到一點肌肉,她好像摸在一副骨架上一樣。但是,她卻能感受到那骨架下心臟的跳動,那種急促,好像隨時會爆裂一般。
“老師,你怎麼了?千葉去幫你找醫生好麼?”遠山千葉帶著哭腔哀求。此刻,恐怕連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緊張,亦或是擔心而露出這個表情。
龜田義笑了,笑聲很難聽。而且很古怪,在遠山千葉的耳中,是從未聽過他這種笑聲的。
為什麼,為什麼今天的老師那麼古怪,為什麼今天的老師好像是一個鬼怪一般!
遠山千葉在心中不斷的問著自己,但是出於多年來對龜田義的信任,她並沒有反抗,只是任由著老師抓著她的手腕,即使她很疼很疼。
“老師不需要醫生,只有你才能幫老師。”龜田義緩緩的說道。他那雙還算有神采的眼珠,在自信的欣賞著自己多年來培養出來的鼎爐。
鼎爐,是的。遠山千葉之所以在櫻花社過著和別人不一樣的生活,原因只有一個,她的存在只有一個用途,那就是在龜田義需要的時候成為他的鼎爐,幫他抵禦功力的反噬。
從遠山千葉年幼時來到櫻花社,展現出她的天賦時,她的命運就已經註定。所以,她不願殺生,在櫻花社過著大小姐般的生活,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事,這個鼎爐留在自己身邊。
龜田義的話,讓遠山千葉驚恐的睜大眼睛,那圓圓的瞳孔裡倒映著自己老師的那張魔鬼般的面孔。
“老師……”在驚恐中,遠山千葉喃喃的道。
龜田義殘忍的笑道:“我養你這麼多年,為的就是今天。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的天賦,讓你過上了好幾年的大小姐生活。以後,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好好練功,繼續做我的鼎爐,你就還是櫻花社的大小姐。”
鼎爐!遠山千葉再單純也知道鼎爐的含義。她的瞳孔驟大,難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