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其琛好心的提醒了我一下,我點了點頭。
“這個我知道,我會處理的好。”
隨後聶其琛也沒有說其他的話了,在很多的時候,聶其琛這個人是比較寡言的,人也不活潑了,但是不管辦什麼事情,他都是極為的認真。
“是啊,石頭我發現喜歡你的人好多了,那個魏一鳴我也聽說了一些,劍橋的建築才子,很有錢的,聽說大學一畢業就和保利地產的老總女兒結婚了,不過最近他們又離婚了。”
從張局的口中我又知道了一些有關於魏一鳴的資訊。
“保利地產的老總,姓上官?”
我記得今天魏一鳴跟我說過一個人,上官是同性戀,他和她結婚了,然後又離婚了之類的。
“是啊,上官天的女兒,上官靜啊,保利地產老總的女兒,很有錢的,現在還在英國,沒有回來。”
我聽了之後,隱隱約約猜到是什麼事情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大致的意思,英國就是上官靜和魏一鳴結婚了,給了魏一鳴一個去英國進修的機會,而她自己也拿魏一鳴當幌子,去搪塞自己的家族,而今魏一鳴和上官靜離婚了,就回國來尋找我姐姐了,而上官靜也就留在英國了。
好像這麼一想,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似的。
就在我還在思考魏一鳴的事情,青衫男已經從裡屋走了出來,他臉上帶著笑容,笑嘻嘻的走到了張局的面前。
“張局,這一次我可算是幫了你的大忙了,你準備怎麼謝我?”
青衫男將一個紙條遞給了張局了,張局開啟了和聶其琛兩個人一看,兩個人看了之後,都先愣了一會兒。
“怎麼了?這狗黃的上家到底是誰?”
我迫不及待的詢問道,主要狗黃實在是太貴了,一般人也弄不到了。而且那個狗黃的分量不輕,應該可以買不少錢。
張局和聶其琛兩個人都沒有回答我,只是將紙條拿個我看了看。
“樓山”
我看到上面寫著這兩個字,樓山這個人姓樓,我在南鄉倒是認識一個姓樓的人,那個人就是樓新月,就是那個紅格子少女,長得挺好看的,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這個是,是,張來他們鄰居?”
我是試探的問道,畢竟這個世界上姓樓的人應該不在少數了,也不一定那麼巧了,也許我是錯的了。不過當我說的時候,我發現聶其琛並沒有表現出不是,那麼就是說明我是對了。
“恩,就是他鄰居,走,我們走,趕緊回去,到南鄉大學。”
前面我就說明了,一般發生兇殺案,第一反應就是熟人作案,都是自己身邊的人,其中鄰居朋友,也是作為首要考慮的物件。
“那我們走吧。”
我自然也不敢耽擱,其實我還有很多話想要問問這青衫男的,想問問他我以前和魏一鳴到底怎麼樣?我姐姐來到這裡,到底經歷了什麼。
“好,那我們趕緊走,希望時間還來得及。”
我和聶其琛還有張局,就離開了黑市,再次前往南鄉大學了。等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到了南鄉大學的時候,才發現樓家已經人去樓空了,不見了。我記得之前我還看到樓新月了,這麼快就不見了。
而且還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不見了,還真的是奇怪了。
“走了,那你知道他們現在去什麼地方了嗎?”
張局自然上前詢問,也是問周圍的人了。那個人看了看我們了,顯得有些猶豫,最終聶其琛和張局兩個人都出示了證件,給了那人看了之後,那個人才遲疑了半日,告訴我們。
“樓教授出了教學事故了,如今應該回到老家去避風頭了。現在應該已經不在南鄉了。”
聶其琛和張局兩個人再次對望了一下。
“教學事故,什麼事故?”
那個人又沉默了,其實對於他的沉默我也知道了,一般這種醜事,大家都不願意宣揚的,就算是他想說,也不會希望是當著我們的面說,畢竟以後大家可都是要見面的,到時候就很難看了。
“這個,這個……”
那個人最終用不方便告知將我們打發了,聶其琛看了看,想了想,知道在這裡問那人已經應該是問不出什麼頭緒的。
“我們沒走吧,還是回去找十三吧,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聶其琛決策很快,就在我們要離開這裡的時候,要知道那個時候我們三個人都已經準備走了,真的,哪怕在晚一秒中,我們就會離開南鄉大學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