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爭風吃醋,這個是我始料未及的,先前我還在想怎麼安慰著三個人呢。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這三個人根本不需要安慰。
“石頭,聶神你們都在這裡,你們已經開始問了嗎?”
我抬頭一看就看到宋毅書已經趕來了,後來才知道是聶神打電話讓他來的。
“還沒有開始問,這個情況有點特殊……”
聶其琛頗有些為難的說,他指了指那三個還在聒噪的女人,嘰嘰喳喳的,吵死個人了,護士被她們三個人喊來喊去了,這年頭當護士很不容易,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是父母寵著長大了,在醫院伺候人。其實我是見不慣人對護士不好的,這和我本身學醫有莫大的關係。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
我突然開口說話了,聶其琛微微的看了我一眼,有些驚訝,我想他應該沒料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說話吧,沒辦法,我已經忍受這些人好久了,實在是太煩了。
“你是誰啊?你讓我不說話我就不說話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
之後又說了什麼,我也聽得不太懂,因為都是臺語了,太難懂了。我不懂這些,要是馮婷婷在就好了,至少我知道她在說什麼。
“例行問話
宋毅書走了過去了,他手裡還拿著一個東西,我看竟然從臺灣警方拿來的證件,當宋毅書將證件那麼一亮,那三個孕婦全部都安靜下來了。
“人是你們殺的吧”
宋毅書用的是肯定句,他詢問那三個女人,那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集體沉默了。我知道宋毅書說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嗅屍犬獅子在地窖發現的那具女屍,那個女屍我看了一下,都已經白骨化了,至少死了有三四年之久了。
“是她殺的,對就是她殺的。”
其中一個孕婦還在指認中間床位的那個女人,簡稱中間女吧。那個中間女,一聽到這個左邊女指認她,她當時立馬就翻臉了:“人怎麼可能是我殺的,我打她的時候,她還沒死,是被她給踢死的?”
左邊女原本是看好戲,發現自己被牽扯進去了:“我也沒有踢死她,明明就是你乾的,你給她餵了辣椒水,她是嗆死的,當初還是你提議我們一起弄死她的,怎麼現在還要指認我,她是主謀。”
左邊女指著右邊女開始回答我們,我一看這簡直就是失控的節奏,這三個在推卸責任,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的死和這三個人是脫不了關係的。
“你們合謀害死她的?為什麼?”
宋毅書就順著她們的話問下去了,我瞧她們三個倒是很輕鬆的說。
“她不聽話,來哥本來還挺喜歡她的,但是她不懂事,總是跟來哥作對,還偷偷放走來哥抓來的小孩子了。來哥其實也是為了我們好,知道我們身子不好,不能生養,為了讓我們生養,他才去抓小孩子,給我們弄腦子吃,這人腦很補的,吃了可以生孩子。”
那個人說的是那麼的隨意,我聽了之後,立馬就倒吸了一口氣了,這個人,這,這,怪不得我開啟那些孩子的頭骨的時候,那顱骨裡面都是乾乾淨淨的了,原來都是被挖出來吃了。
“恩,來哥對我們可好的,那個女人還想出去舉報她,我們就殺了她,死了也好。她不死來哥總是為她傷心。”中間女再次補充了一句,我感覺到一種徹骨的寒意。
我覺得最可怕的不是那個來哥,而是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已經被林成來給徹底的洗腦了,這種人吃人的行為,竟然被他們說的如此的輕描淡寫,我真的是接受無能。
我看著身經百戰的宋毅書在這個時候都變了臉色,知道他也震驚了。
“那來哥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三個孕婦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她們還互相看了一眼,我從她們眼神之中看出來了,在這個時候她們是想保住這個來哥的,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我想到還有那麼多的孩子沒有救出來。
“宋哥……”
我遲疑的看了宋毅書一眼,他已經習慣性皺眉了,我知道他這種皺眉方式很不好,他總是遇到各種疑難問題的時候才會這樣。
“沒事,你們不說是吧,你們不說,你們還殺人了,知道後果嗎?”
宋毅書再次強調了一下。
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三個人竟然哈哈哈的大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十分囂張的對宋毅書說:“我們是孕婦,來哥,跟我們說過,法律不會對我們怎麼樣。”
我去,又是一個懂法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