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暴安良,偉大吧。”
大塊頭自然是不信我的話了。
“師父,你就別逗了,這話我可不信。”
“其實我自己也不信,來看看吧,死者的陰/道被洗過,你發現了沒有?”
我抬頭看著大塊頭,發現他一臉的茫然,見他這樣,我就將原先準備好的石蕊試紙拿了出來,試紙貼在陰/道處,就見石蕊試紙逐漸變藍,隨後逐漸褪色而變白。
“師父,這是,這……”
大塊頭一看就是一個實習生,沒有經驗。
“漂□□,兇犯用漂□□洗過死者的下/體,你知道漂□□是氫氧化鈣、氯化鈣和次氯酸鈣的混合物,易溶於水,遇到石蕊試紙會產生剛才你看到的那樣的反應。”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其實這些在醫學院的時候,毒理學課程都講過,不過實際運用起來,一般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師父,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被洗過的,而且……”
“見得多就知道,用這種方法的人,這個兇犯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不過用漂□□洗過,線索也洗了。所以這個案子難度大。”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因為我知道這個案子如果破不了的話,我肯定是要加班,然後面對各色領導的催促,嚴重還要被扣工資。
我看了看,暫時發現不了什麼,就準備休息一下時間,緩緩勁,就和大塊頭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
“師父,你以前在醫大應該很多男生追吧,你長得很好看,我不是恭維你,真的!”
我朝著大塊頭笑了笑,回想到我在醫大的七年間,竟然沒有桃花,一朵也沒有。而且悲催,工作這麼久,也沒有。除了洛明澤給我介紹的幾個所謂高富帥之外,我還真的沒有,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這個,這個,不知道啊……”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真相有,這樣顯得我多挫啊,在小徒弟面前我一定樹立威信,保持我高冷權威的的模樣。
“你再把剛才我讓你記錄的一些東西看看,屍檢是一項技術活和體力活,少年,好好學習吧。”
我回轉身子繼續去觀察了一番,發現沒有,這麼年輕就死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大塊頭倒是還聽聽話的,就去翻記錄去了。隨後差不多,我就跟他出去吃飯,然後等著開會。
很快就到了晚上。
今晚加班開會,我給陳拓去了電話。陳拓一如既往的嗯嗯了幾聲之後,就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
等到八點半,終於接到張局的電話,讓我去會議室開會。
我早早的就來到了會議室,會議室就在我樓上,簡陋的要命,連張像樣的椅子都沒有,幸好我來得早,挑了一個還可以坐下的椅子坐好,等人。隨後張局就領人進來,這些人我都算是熟悉。
“石頭你來了,這一次讓你來,就跟你說一下特案組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已經知道了,其實有關於特案組的事情,我一般都是不關心,其實我是不會參與這種事情,主要是特案組特別的累,而且工資也高不到哪裡去,最主要的是社會壓力大。當然一般這種特案組的事情也輪不到我,這種事情我從來都是重在參與。今天也不例外。
“特案組挺好的啊。”
我一如既往的擺弄了一下手,在想著今天的那具女屍,肯定是那裡出了問題,不可能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的。
“石頭,你覺得不錯是吧,這一次特案組比較特殊,你……”
張局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就想起了敲門聲,張局竟是親自起身,去開門,這讓我有些意外,我跟張局辦案已經多年,他這人脾氣我最熟悉,他去開門只能證明這個人來頭不小亦或者張局十分欣賞這人。
門開啟了,我自然十分好奇的抬頭,就見一男子身著暗紅襯衫走進來,他低著頭,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他手裡拿著一支菸,頓時讓我對他的好感降低了一些。
沒辦法,我不喜歡抽菸的男人,記得以前解剖過一個男人,抽菸的,半個肺都是黑的,跟碳一樣,這在我的心目中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印象。
“就是她嗎?”
他的聲音很低沉,語速也很慢
“恩,石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從美國回來的技術專家——聞非執,這位便是我們首席女法醫——寧穿石!”
“哦!”
聞非執聽了之後,就“哦!”了一聲,完全無視我伸出去的手,他還十分別扭的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