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兒子,連喊了幾聲也沒有人應。
倒是門突然被撞開,霍恆淵沉穩的臉上難得閃過一絲慌張和急切,看到她人影,原本的慌張才緩緩褪去。
霍恆淵大步走過去,幾乎是想也沒想握住她的手:“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再睡一會兒!”
握住她的手沒放,驚羽視線落在他握住她的手上,眉頭微蹙,不動聲色想要抽出,霍恆淵握的更緊。
她渾身有些無力,抽出手的力氣都沒有,半靠在床頭:“霍恆淵,你先放開我,我很累現在!”
霍恆淵坐在床頭:“你靠著,我握著,這不衝突!”
她明顯能感覺到這會兒霍恆淵與以往之前有些不同,他眼底有煩躁和一絲急切,稍縱即逝又變得沉穩。
她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上透著一股不安,什麼事情能讓他不安?
“你怎麼了?”她的意思是想試探旁敲側擊,只是這話說出有點不對味。
果然!
霍恆淵有些誤會,原本沉穩的面容透著幾分笑意,情緒也穩定不少:“驚羽,你是在關心我麼?”他握緊這雙手,突然有股再也捨不得放開的感覺。
如果之前是對這個女人有些喜歡,但這幾天,從她在霍家,他對她的感情不知不覺深了很多。深到一想她會離開就忍不住心慌害怕。
他霍恆淵這輩子何嘗如此!
他突然有些明白當年顧溪墨那個男人為什麼不願意放開這個女人,她就像春日的雨潤物細無聲,潛移默化影響你,等你清醒,你便發現她早已在你心裡。
驚羽瞧見霍恆淵眉梢揚起,不知道他背景的只以為這是一個紳士十足的男人。
但她知道這些都是表面,這個男人身手、能力、手段了得。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她以前很欣賞,但她真沒想過和這個男人扯上什麼關係。眼底透著幾分戒備和冷意:“放開!我有點累。霍少,我現在沒空招呼你。請你先出去!”
霍恆淵原本笑容滿面的臉色立即變的很難看,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手,眼眸幽深:“驚羽,你還在為昨晚生我的氣?”
驚羽坦然對上霍恆淵的眸光:“抱歉,我不想談更不想回憶昨晚的事情!”說完找了藉口再次趕人。
霍恆淵瞥見她臉上的雲淡風輕,那雲淡風輕的眼眸透著幾分冷意,他實在不想看到那片冷意是因為他,他起身抿唇突然問道:“你恨我?”
恨他麼?
不恨!她犯不著去恨一個和她沒什麼關係的人,那樣太累,在很久之前,她就不想再恨任何一個人,那都是浪費自己的感情。
再說昨晚也沒發生什麼,她恨他幹什麼?
霍恆淵看出她的心思,臉色變得難看,胸口卡著悶氣:“好,我不打擾你!”
轉身就走,走了幾步,霍恆淵停在門口,側臉突然問道:“驚羽,如果顧溪墨來這裡想要帶你走,你是不是毫不猶豫考慮也不用考慮跟他走!”
驚羽沒想到他會提到顧溪墨,突然聯想到他剛才的煩躁,眼眸一閃,他來了?
對,一定是他來了,否則霍恆淵怎麼會有些煩躁和焦急!頓時心裡興奮欣喜一一閃過。
霍恆淵視線一直盯在她臉上,怎麼會看不出她的欣喜,心頓時沉下,他目光專注看她:“驚羽,我也不騙你,顧溪墨確實來了,但我還不至於怕他!就如他說的,我們是天生的敵人。這一次看看鹿死誰手!還有你得明白一個事實,我,霍恆淵絕不會放你離開!除非我死!”
驚羽原本有些喜於形色的臉色驟然變的難看,她抬頭對上霍恆淵的眼眸:“我覺得你不一定非我不可。”
“不,你不明白!”霍恆淵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現在,你對我很重要!”說完就離開。
傍晚霍恆淵坐上車,幾輛黑色的轎車跟在身後,一輛輛整齊有序從霍家離開。
齊修明恭敬站在車旁,等末尾一輛車消失在他眼前,他轉身對上眼前女人的探究。
“好巧,驚羽!”
驚羽走過去:“修明,我們談談怎麼樣?”
“是你想跟我談還是我跟你談!”
“當然是我想和你談!”
“當然歡迎!”
齊修明跟著驚羽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齊修明開門見山:“我覺得我的直覺已經應驗了。你留在霍家很危險!”
驚羽淡笑也沒有生氣:“修明,我這次找你是想做個交易!”
齊修明意味深長,驚羽知道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