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恆淵聽到‘我媽’這兩個字,整張臉都龜裂僵硬跟殭屍一樣,沒有一點表情,腦袋一片空白,不,不對,他之前查過她的底細,她母親早已去世了。霍恆淵極力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驚羽,你在開玩笑麼?”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太年輕太有欺騙性?
驚羽當然知道對方前幾年就把她底細查清楚了,湛言倒是再沒興趣計較了,和一個比自己小几十歲的晚輩計較算什麼事情,也沒意思,這些年她修身養性很少動手,但一動手勢必濺血。不過他剛才的話倒是有點趣,她勾起一個冷笑:“哦?你想怎麼動手?”
霍恆淵看了一眼面色緊繃的驚羽,那一臉不滿意的樣子就差跟他動手,他咬牙喘了一口氣,退讓一步:“抱歉!”鬆手,歐陽城直接焉了一樣倒在地上,久久喘息,看著眼前的女人驚懼害怕非常。
湛言聽到他道歉,倒是再不好計較,也沒有計較的心,畢竟得罪她的不是他,鬆手,歐陽城直接焉了一樣倒在地上,久久喘息,看著眼前的女人驚懼害怕非常。
她冷眼掃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鞋在他臉上印出鞋印,糊的一臉血實在有些可怖,她鬱悶一掃而空。
就在這時候,門口走進來幾個高大的保鏢,為首的是祁寧,大步走過來,霍恆淵看到為首的人就變了,祁寧跟在她身邊,氣勢威嚴完全不下於其他大家族的家主,眼看他往他們方向走過來,霍恆淵剛開始以為對方才是正宗的主人,剛要打招呼。
就看到為首的中年人恭敬對著剛才歐陽城調戲的女人開口:“蒙少,老爺正找您!讓您回去有事商量!”
霍恆淵聽到這一聲‘蒙少’心裡是真正的心驚又震驚了,她就是蒙家的現任家主?
怪不得剛才她說東南亞是她的地盤,確實,這裡蒙家的地盤,霍恆淵一想到剛才歐陽城這小子調戲的竟然是狠辣無情的蒙家家主,他臉色變了又變,僵硬龜裂實在是形容不了他這時候的表情。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蒙家家主,這會兒認真打量,精緻雌雄莫辯的面龐沒有一絲一毫女人的嬌柔和軟弱,渾身從裡到外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和霸氣,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個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他倒是不怕只是心裡更多的是好奇,之前一直覺得霍正齊給他彙報形容這位蒙少的資料是不是太誇張,心裡存了試探之意,眼神透著八分的壓迫射過去。卻見對方一張臉面無表情完全沒有絲毫感覺,他心裡微變,用十成十的氣勢壓過去。
湛言怎麼會不知道對方存了試探之意,彎唇,渾身氣勢一變,整個人如出鞘的寶刀,鋒芒畢露,眼神透著雄渾的氣勢穩穩把對方的氣勢壓制,強大的氣勢壓迫直逼霍恆淵,他臉色驟然一變,臉色煞白,眼底又好奇變成忌憚驚駭唯獨沒有驚懼。
湛言越看越滿意,還不錯,她也沒必要去為難一個孩子,給對方警告足夠,見他面色越來越蒼白,咬牙抵抗她的壓威,斂回氣勢,如果說她剛才鋒芒畢露,這會兒把氣勢斂的乾乾淨淨,就跟一個普通人,只是她氣質太好,長相又精緻,實在是惹眼。
“你很不錯!”
霍恆淵聽到她的話心裡苦笑,心緒起起伏伏一直沒落底,直到眼前的人走,他還完全沒有反應,看得出她剛才沒有使出全力完全遊刃有餘,他從沒想過一個女人能耀眼強大成如此,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被一個女人壓制的死死的,不過想到這人的身份,失落鬱悶總算少了一些。這個女人是真的強!這樣的女人是毒,不是一般男人還真降服不了,他真好奇當年顧家那位是怎麼讓這位死心塌地的。
這會兒歐陽城終於喘了一口氣爬起來,整個人還是呆滯無神的,急道:“恆淵,剛才那個女人是蒙家那位?”說到最後幾個子,語氣有些不穩和恐懼。
“嗯!”
歐陽城臉色刷的慘白,滿眼震驚和驚駭:“我……我剛才調戲的是……蒙家那位!”
歐陽城是東南亞新興的家族,之前透過倒賣軍火興旺家族的,之後透過洗白才在東南亞擠出一個位置,可他家以前的軍火倒*起蒙家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夠看。
他橫行慣了,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踢到鐵板,若是蒙家想對付他家,歐陽城渾身哆嗦,他簡直不敢想象。這會兒他真的是哭死的心都有了,吐出一口血水,之前被打還有點怒氣,這會兒是一點怒都不敢有,他把霍恆淵當救命草:“恆淵,你可得幫我啊!不……不,估計你幫也沒用!”
他在東南亞比霍恆淵清楚蒙家這位心狠手辣的事蹟。他心裡哆嗦害怕的厲害,他該怎麼辦?他家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