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
“來人,推我離開!”他聲音明顯顫抖不穩,急急要離開這裡,彷彿離開這裡,今天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
“我和小辰什麼時候能走?”驚羽盯著容習說道。
溫容習聽到這句臉色大變,臉色也冷了下來:“我不會讓你走,至於那個孩子並不在我手上!”
這時候幾個傭人進來急忙推溫容習離開,驚羽怔怔盯著他的背影,眼底複雜。她不確定小辰在不在別墅裡,但林音不可能說謊。他究竟想幹什麼?
溫容習等到書房心情平復了一些,他沒想到林音竟然告訴驚羽那個孩子的事情,她這麼對她說,明顯是想讓驚羽對她有芥蒂。他會懷疑林音因為只有林音能接近她和她說這些。
林音剛開始被溫容習喊進書房,心裡還有些期盼,只是她剛進去,溫容習把杯子砸過去,雖然沒有砸到她,卻還是讓林音臉色發白。
“容習,你……”難得賀驚羽那個女人說了她什麼壞話?
“你和驚羽說那個孩子的下落到底什麼目的?”不等她開口,他繼續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我一直把你當最信任的人,如今你自作主張想要挑撥我和驚羽的關係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如果你不滿我,大可以離開!”
林音和溫容習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什麼絕情的話,可這時候他心情本就不好,對挑撥他和驚羽的關係更是敏感,這時候也冷下臉來。
林音聽到溫容習的狠話,臉色青白交錯到慘白,一方面她覺得這話肯定是賀驚羽那個女人告狀的,目的是離間她和容習的關係,另一方面她愛這個男人,但這個男人心裡至始至終只有其他女人,如今對她也毫不留情,以前她覺得自己或許不是這個男人心裡那個人,但總有幾分特別,可現在看來,她心口妒忌有抽疼,拳頭捏緊,咬著牙解釋:“容習,你也知道我之前要約她出來,她不會再相信我了而且對顧溪墨那個男人簡直深信不疑,甚至我把那些照片都發給她了,也沒有等到她主動聯絡找上我,我只能放出誘餌,引她出現。”這些話當然是半真半假說的。不等溫容習的反應,她臉色故作蒼白:“容習,我在你身邊陪了你這麼久,你當真一點都不信任我?”
溫容習對林音還是一分心軟,當然這些心軟都歸咎在她有用的基礎上,她這個人,他比任何人都瞭解,他看人極準,本身也是個不折手段的人,而眼前這個女人也是同類。他之所以會用她,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有價值。
“好了,我知道了,是我錯怪你了,你先出去吧!”
林音聽到溫容習的安慰臉上終於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閃而過,想到賀驚羽那個女人,她此時恨的不行,她沒辦法對付那個女人還辦法沒辦法折磨一個孩子麼?想到這裡,眼底的冷光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候,一個下人急急忙忙進來:“容少,一個保鏢來傳話說他們大少約您下午在龍城廣場三樓見面!”
“來的竟然這麼快?”溫容習勾起嘴角,想到這個男人廢了他的雙腿,他恨極,絕對要他千倍萬倍還來。
Z市,顧溪墨站在落地窗面前,一張冷峻的臉沒有絲毫表情,再加上身上的冷氣和低氣壓,越發讓人難以接近,那雙泛著狠色的眸光此時波瀾不驚,遠遠看過去,就跟一樽一動不動的雕塑,背影挺拔高大。
他目不轉睛盯著下方的風景,臉色沉沉不動聲色,氣勢強大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大少,話已經傳過去了,只是那個溫容習真會來麼?”祁林小心翼翼看著大少,生怕說錯話。
話音剛落,顧溪墨轉身,渾然的氣場散開,眼眸威懾,身上由內而外的氣場散開,強大的壓迫壓的周遭溫度驟降,以祁林為首幾個保鏢被他身上的氣勢壓的呼吸一窒,有些喘不過氣,誰這時候也不敢亂說話,紛紛垂頭。
“他的目的在我?怎麼會不來?”顧溪墨臉色極冷,手裡捏著高腳杯,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酒杯激盪,顏色鮮紅如血,豔麗十足,他手指完美修長,骨節卻泛成白色,微微用力一捏,鬆手將手裡的杯子砸在地上,他臉色陰狠戾氣十足:“這一次,我讓我有來無回!”
而此時B市,顧溪墨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但讓秦染立即查,立馬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知道自己侄子和大嫂被人綁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立馬吩咐秦染幫忙。
秦染在一旁看顧溪墨的笑話都來不及,怎麼願意幫,不過看在小瑾的份上,他還是答應了,不過這會兒他去Z市,顧溪墨那男人還嫌他多管閒事。不急。這次他打定主意讓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