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我們算是好久不見了!”見他面色不變,像是要故意激怒他一般:“驚羽還好麼?”見他目露寒光,他掀起唇角淡笑:“對了,前些日子她還大老遠去看我。我真的是謝謝她了!”
此時,顧溪墨面容像是蒙了一層寒霜冷,目光浸了冰的毒盯著眼前的男人,手指捏的泛白,恨不得捏死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明顯知道他的逆鱗和軟肋,想激怒他,他怎麼會不知道?平靜的目光淡淡移開,看向窗外挑著淺淡的笑容:“哦?是麼?”那雙眼底卻分明一絲笑意都無:“這事確實是應該的,畢竟小羽說過和你是永遠的朋友,既然朋友有事,作為朋友的對方怎麼能不去?你說是麼?”
溫容習聽到永遠的朋友這幾個字平靜的臉色有些龜裂,他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驚羽早已和他在一起了,七年默默的付出,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應,卻沒有想到顧溪墨這個男人突然插手,想到她喜歡的男人是眼前這個男人,他更恨!溫容習毫不退讓:“朋友?是啊!我和驚羽認識的時間太久,這輩子恐怕都忘不了我這個朋友!否則怎麼會一聽到我有事就坐不住!顧少,希望你和驚羽說讓她少操心點我的事情,我也不想讓她一直太擔心,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她我好很多,讓她放心!”語氣表面平靜卻暗藏咄咄逼人。顧溪墨這個男人向來高傲佔有慾控制慾極強,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驚羽在乎其他男人。他打擊不到這個男人能激怒這個男人也不錯。
若是在這一兩天前,驚羽和他沒有說開,說不定他真可能被激怒,他輪廓極深,陽光透過窗照在他輪廓上,表情晦暗不明,壓下心裡的火,視線冷如冰直射過去盯在他那雙腿上,冷笑:“你也只能用這雙腿逼她!溫容習,你以為她是真在乎你?”見他面容驟然變色,他繼續冷聲危險眯起眼:“就是不知道這雙腿是真廢還是假廢!”面容一冷:“來人!”
旁邊站著的林音站在溫容習面前,神經緊繃,眼底有些驚慌:“你想幹什麼?”
“大少!”幾個保鏢聽命立即走進來,恭敬站在他身後。
顧溪墨眯起眼看著溫容習,見他面容平靜,眼底翻湧暗沉的火光:“去試試!若是他的腿沒廢,直接給我廢了!”
幾個保鏢立即會意,林音面色鉅變,急道:“顧少,容習和驚羽可不是一般的好朋友,如果容習真受傷,驚羽恐怕……”林音的話還沒有說完,溫容習打斷她的話:“顧溪墨,你以為我真沒有準備,會讓你這麼輕易得逞?”
顧溪墨冷笑:“你有準備又怎麼樣?只不過你忘了這可是B市,你在誰的地盤?”
幾個保鏢朝著溫容習攻擊,林音擋住,雖然她身手不錯,不過這幾個保鏢都是顧溪墨的心腹,從小經歷過嚴厲的訓練,她招招都是殺人的手段,卻抵不過三雙手,更何況這幾個保鏢可不是一般普通保鏢,沒過幾分鐘,幾個保鏢把人壓制在地上。林音臉色頓時白了。
溫容習掃過地上的林音臉色沒變:“你欺人太甚,來人!”
話音剛落,門口開始激鬥起來,溫容習這次帶的人少說有幾十個,已經有不少人湧進大廳,紛紛拿出槍包圍指著顧溪墨。
“顧溪墨,這次你該承認自己想錯了吧!你在B市,不代表B市是你顧家的地盤!五年前,讓你逃過一劫,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再活著走出去。”
顧溪墨面不改色,冷眸漫不經心掃過周圍拿槍指著他的人,黑黝黝的眸子寒意十足讓人不敢對視,手裡的槍哆嗦有些拿不住,霸氣的眉目飛揚,一襲簡單黑色風衣襯著他身材修長,眉目如畫,從內而外的稟烈的霸氣散出,眉宇透著上位者的威嚴,時而內斂時而鋒芒畢露,他氣勢極強,強大的氣場壓迫逼的周遭的溫度驟然下降讓人幾乎窒息。
哪怕十幾只槍指著他,面容鎮定從容,眼底毫無絲毫驚懼。
溫容習只以為他鎮定是強弩末攻,冷光盯著眼前的男人:“這就是你小看我的下場。”
此時許秋靈早已被這個場景嚇的臉色發白,雙腿哆嗦癱在地上,她一個富家大小姐雖然有些手段但還沒有見過真槍,這會兒見這麼多人掏出槍,臉色慘白,生怕槍口走火。想到自己剛才和溫容習這個男人談條件,她渾身不寒而慄。可此時看到溫容習的人拿槍指著顧溪墨,她又是暢快又是複雜,咬咬牙,既然這個男人不可能屬於她,他最好死了,那個女人也得不到他!
此時幾個保鏢拿出槍指著林音的腦袋回到他們大少身邊恭敬道:“大少!”
“你以為我真會怕?”顧溪墨抬眸帶著厲光射向溫容習:“你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