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解玉原本還提著的心思,還想著賀父是不是知道她用他名義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了旗氏,心裡惴惴不安,聽到賀父的道歉,頓時放下心了,不是這件事就好,然後她繼續補腦,說不定又是賀驚羽哪裡惹到賀父了,想到這裡,她眼底帶著幸災樂禍,忍不住道:“爸,是不是姐姐又?”
賀父這是第一次冷靜看眼前的野種,清清楚楚看到她眼底的幸災樂禍,想到當初就是這野種每次把事情引到驚羽身上,所以讓他們父女關係變得如今這麼僵硬,想到這裡,他越發恨死了這個裝模作樣的女人,想想自己這一輩子,怎麼就被這黃毛丫頭給糊弄了大半輩子,想到這裡,想死的心都有了。想到驚羽,他這會兒心情更多的是複雜和後悔!他敷衍應了幾聲,乾脆閉眼讓人把眼前的野種給趕走,眼不見為淨,要不然他真是得氣死了。
賀解玉在走廊給旗函打電話:“我總覺得我爸今天對我態度很奇怪,涵哥,你現在在幹什麼?”
對面傳來低沉頗為不耐煩的聲音:“我要開會,一會兒再聊!”
賀解玉想到如今旗函還沒有離婚,恨的不行,當然她恨的是施右萱那個女人,而不是旗函。肯定是那個女人巴著涵哥,不肯離婚。想到這裡,眼底狠毒閃過。
此時顧氏頂樓辦公室
齊明站在顧少面前,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寄夫人和其他男人的照片給大少,這對方絕對不懷好意啊。眼看顧少臉色越來越沉,黑的如鍋底。他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垂頭不敢說話。
顧溪墨靠在靠背椅後,眼眸斜睨桌上的照片,臉色越來越冷,周身的冷氣十足,深沉的眼眸晦暗透著驚人的冷意,他修長的手指隨意點到一張,那一張照片剛好是驚羽樂呵呵對著嚴呈映笑的毫無防備,相處這麼多年,這個女人還從來沒有對他笑成這樣,想到這裡,手指關節都暴成白色,隱隱彷彿要爆裂開來,那雙眼眸齜目欲裂!眼底一層層往外湧出驚人的寒意。
“照片的來源查到麼?”過了半餉,他才開口。低沉的嗓音帶著天生的威嚴!
“大少,還沒有什麼訊息,正在查!”
砰!的一聲巨響,顧溪墨拍在桌上,力道很兇,桌上都震了一下,齊明臉色越發白了,急忙補充一句:“大少,應該很快會有訊息!”
“出去!”
“是!”齊明急忙把腿往外走。他發現只要一牽涉夫人的事情,大少根本連冷靜都冷靜不了。自從夫人離開顧氏,他們公司的日子就越來越難熬了,大少簡直喜怒無常啊!真希望夫人什麼時候回來啊!
一整天,顧溪墨死死盯著照片不說話,眼底都沒眨幾下,那張臉陰沉的嚇人。手指在那張刺眼的照片下劃下一道痕跡,為什麼那個女人對著這個男人能笑的這麼開心,這該死的女人!
因為明天是週末,小瑾帶小湛回顧家了,驚羽買菜回家的時候只有顧溪墨一個。見那個男人從始至終坐著,面色表情陰晴不定,她有些疑惑,他怎麼了?
“晚上吃洋蔥怎麼樣?”她邊洗順邊問這個男人,洋蔥、蒜味比較重,這個男人比較喜歡吃清淡的,這些從來不讓放也不吃,可她喜歡吃洋蔥,今天忍不住買了,頓時忍不住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大不了他吃其他,她一個人吃洋蔥也行。
“你先出來!”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嗓音壓低,卻依舊非常好聽。
“行,那我切完洋蔥就立馬出來。”有什麼急事?難道他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想到這裡,她頓時有些心不在焉了。好吧,早點結束也好。
“賀驚羽,限你一分鐘給我出來!”他的語氣很沉很不好!帶著怒氣。
驚羽剛切了一小半的洋蔥,眼睛有些被燻到了,眼睛被刺激了一下,眼淚立馬往外湧,她急忙擦了擦。就出去,可眼睛還是很酸澀。有點難受。
“什麼事情!”
顧溪墨直接把一系列的照片砸在桌前,怒氣衝衝道:“賀驚羽,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你還是我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不知道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麼?”說道這裡停了一會兒,繼續冷聲道:“哪怕你真看上這男人,你忍幾天的時間都沒有?賀驚羽,別讓我看低你!”
見半餉沒有回應,他終於忍不住抬頭看那個女人,這一看不知道,一看真嚇了一跳,他抬頭就見那個女人眼淚嘩啦啦往眼眶留,顧溪墨臉色一僵,眼底震驚不敢置信,心底頓時驚慌、心急什麼情緒都湧上心頭了,氣勢也低了不少,支支吾吾:“我不是也……沒說你什麼麼?”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倔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