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松,你的情緒今天有些不對勁兒啊?”柳洪濤按下了張行松的手說道。
“我沒事,今天咱們哥仨在一起,我高興。”張行松說道,說話時舌頭都有些大,吐字都不是太清楚了。
“老弟,你給我說說究竟是哪個混蛋把我們行松的心上人給奪走了,我們一起去商陽找他的麻煩去!”柳洪濤怒吼道,六十多度的高度汾灌下去三兩,他竟然也有些高了。
“呃!”柳洪濤一聲怒吼,把李伉嚇出了一身冷汗,原本的酒意一下子被驚得無影無蹤了。
“呵呵,這是咱們再商量商量。”李伉訕笑這說道,說完端起酒杯說道:“喝酒,喝酒。”
“對,喝酒。”張行松也端起了酒杯說道,然後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給李伉倒酒時問道:“老弟啊,哥哥我也很好奇,能這麼快把妍妍的芳心奪去的傢伙究竟是什麼樣子。”
“那個傢伙我見過,他長得很帥,對陳老師很好。”李伉面不改色的自誇道。
“哼,帥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柳洪濤哼了一聲說道。
“關鍵那個傢伙還很有錢。”李伉看到柳洪濤的怨念比張行松的還大,頭上不由得流下了幾滴冷汗說道。
“再有錢,還能有我們行松有錢嗎,商陽那個彈丸之地,能有什麼有錢人 ?'…99down'”柳洪濤又說道,說完端起酒杯說:“行松,你放心,過兩天李伉回商陽時,我們和他一起去商陽見識一下這個傢伙是何方神聖,哥哥還有老弟幫你把你的妍妍搶回來。”
聽了柳洪濤的話,李伉頭上冒出了幾條黑線,心道繞來繞去,怎麼把自己給繞進去,他有心說你們別去了,你們要看的那個神聖就在你們面前,但是看到面前的兩人,一個鬱悶,一個激憤,他還是理智的閉上了嘴巴,不敢輕易暴露自己了,再想到過了年,老師就要跟著麗姐去香港產子了,你們去了也找不到人,哼哼……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翹了翹,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卻不想被張行松看了個清清楚楚。
“老弟啊,你笑的很詭異啊。”張行松問道。
“我笑了嗎,你的酒喝多了,眼花了。”李伉連忙否認道。
“不對,老弟,你分明笑了,我也看到了。”柳洪濤也說道,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李伉說道:“老弟啊,你給我說說,你說的你的老師有心上人了,該不是你自己看到你老師漂亮,監守自盜了吧?”
張行鬆一下子抬起了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李伉,顯然也非常贊同柳洪濤的觀點,他早已發現這個傢伙對女人有很強的吸引力,這一點從他身邊那些一個個賽似天仙的美女就能看出來。
“你門這是什麼眼神,什麼叫監守自盜,太難聽了,分明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李伉擺擺手說道。
“真的是你這小子?!”張行鬆一下子抓住了李伉的胳膊,大聲叫道。
“張哥,你不要激動,男女之間的事很微妙的,有時候感情來了,擋都擋不住。”李伉看到張行松有失控的傾向,連忙勸說道。
張行鬆鬆開了李伉的胳膊,臉色有些猙獰的對服務員擺擺手說道:“你過來,給我拿個大杯。”
服務員給他拿過來一個果汁杯子,張行松拿起酒瓶滿滿的給李伉到了一滿杯,然後對李伉說:“老弟啊,張哥我祝福你和妍妍,接受的話就把這杯酒喝了。”
“對對對,把這杯酒喝了,你這個傢伙太不像話,連自己老師都不放過。”柳洪濤在一旁起鬨道。
“不是吧,這麼一大杯你們讓我一口氣喝完?”李伉看了看那個杯子,裡面的酒最少有三兩,如果他不用先天之氣化解的話,喝下去的後果估計就是直接鑽桌子下面去,要知道杯中的酒可是60多度的高度汾,但是今天他玩的開心,真的不願意用先天之氣去化解酒意,那樣太掃興了。
“喝了。”張行松咬牙切齒道。
“你們饒了我吧,大不了改天我專門設宴,給張哥你謝罪怎麼樣,到時候我把老師也叫過來,讓她給你敬酒。”李伉苦笑著求饒道。
“一碼歸一碼,你擺酒謝罪是應該的,但是這杯酒你必須喝了,我剛才還在奇怪,你怎麼突然有了做媒婆的興趣了,原來是做了壞事心虛,洪哥,你說說,這個小子有多壞啊,自己把最好的都佔去,卻給我介紹一個缺心眼兒大姐,太不像話了。”張行松大聲說道。
“是太不像話了!”有人答道,卻不是柳洪濤,而是一個來自門口的女人聲音,這個聲音把正鬧得不可開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