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走不開,要不這樣吧,明天等我有了時間,親自到警局找您怎樣?”李伉笑笑說道。
“沒問題,我代表香港全體警察謝謝您支援我們的工作,李先生,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再見。”黃督察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說完帶著跟他過來的警察離開了。
目送黃督察走後,李伉來到林靜的病房前,隔著門上的玻璃窗往裡面看了看,看到林靜仍然處於昏睡狀態,病房裡有兩名護士在貼身照顧她,於是轉身回了王麗休息的那個病房。
“小伉,警察找你什麼事情?”王麗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要我明天到警局錄個口供。”李伉坐到了床邊,握住王麗的手說道,然後抬起頭對站在床邊的林丹說道:“丹丹,坐下吧,別站著了。”
“哦。”林丹坐到了放在王麗床邊的凳子上,嘟了嘟嘴說:“李伉,我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李伉眯起了眼睛說道:“昨天下午那六個人我們也不認識。”
“你是說那六個人和今天的那個人是一夥的?”林丹瞪大了眼睛問道,隨即氣憤之極的說道:“那個黃華生太可惡了,李伉,你一定不能放過他。”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李伉擺擺手冷聲說道,隨即聲音緩和了一下說道:“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靜兒和姐沒事才行,其他的事都要往後放放。”
“我沒事,休息一天就好了,關鍵是靜兒沒事才好。”王麗笑笑說道。
“你們都不能有事,姐,你不要說話了,快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我讓瑪麗給你準備的補血湯應該快送過來了,一會兒她來了我叫你。”李伉拍了拍王麗手背說道。
“嗯。”王麗也覺得有些頭暈,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因為由李伉在身邊,她感到十分安心,很快就睡著了。
“丹丹,你先休息會兒吧,一會兒瑪麗帶了晚餐過來,你也吃點兒。”王麗睡後,李伉對坐在他身邊的凳子上神情有些憔悴的林丹說道。
林丹站起身來,躺到了房間裡的另一張病床上,象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著身子很快也睡著了,平時她很少這樣睡覺的,雖然她一直在強打精神,讓自己表現的堅強一些,但是今天從傍晚到現在生的事情還是對她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和傷害。
李伉輕輕為林丹蓋了蓋身上的毯子,看了看兩張床上躺著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又想起另一個病房裡仍在昏迷中的林靜,眼中的柔情逐漸被眼中近似瘋狂的冷芒所代替。
“黃華生,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李伉輕輕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坐在病房門外的走廊裡靜靜地等待著,等著瑪麗帶著為王麗準備的補血湯和為林丹準備的晚餐過來,也在等待著另一個病房裡林靜的醒來,同時還在等待著桑叔的到來,生這麼大的事情,桑叔沒有理由不知道,所以他在等待桑樹給自己答覆。
果然,他在門外沒有等幾分鐘,桑叔帶著孫女桑彤若就匆匆趕了過來。
“桑叔。”李伉迎了上去。
“小哥,你朋友的傷勢怎麼樣了?”桑叔問道,兩年前他就十分清楚李伉的這個林姓小女朋友的來歷,也清楚萬一這個小女孩兒如果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會遭致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手術很成功,傷勢基本上穩定了,現在還沒醒過來。”李伉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桑叔聽了李伉的話,不由得長長的鬆了口氣,連連唸叨了兩遍沒事就好。
李伉帶著他來到林靜的病房前,隔著窗往裡面看了看,然後和他坐到了病房外的座位上。
“小哥,桑叔對不起你啊,桑叔真沒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情,阿生竟然敢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桑叔痛心疾道,雖然到現在,並沒有證據證明今天下午的刺殺是黃華生所謂,但是他並沒有再為黃華生推卸責任,而是主動向李伉到起歉來了。
“桑叔,這件事完全是黃華生做的,和您有什麼關係呢。”李伉說道。
“小哥,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桑叔又問道,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指望李伉息事寧人,忍氣吞聲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他明白,現在這個年輕人的一念之間將會決定很多人的命運,所以在問過這個問題後,神情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有兩個辦法,其一,忠義幫和新義安全面開展,當然在這之前我會讓新義安現任所有高層全部消失,其二,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找黃華生及其爪牙的麻煩,但是新義安必須由桑叔您再出山親自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