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消失一段時間,現在又有警察找上門來,不由的她有些擔心,更多的卻是警惕,所以說話也小心了不少。
“對不起,這是來自上級的命令,我們只是執行命令,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是太清楚。”警察婉拒了阿秀的問道。
“你們問吧。”阿秀說道,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
“請問今天你們是什麼時候分開的?”
“中午吃過飯後。”阿秀說道。
“在什麼地方分開的?”
“張家菜館。”
“你們分開後他去了哪裡?”
“我不太清楚,因為他沒給我說。”
“你們分開後他給你打過電話或者你們再見過面沒有?”
“沒有。”
“就這些了,譚秀姑娘,如果李伉有了什麼訊息,希望你能儘快打這個電話和我們聯絡,打擾你了,再見。”警察問了一連串問題後,並沒有從阿秀這裡得到與李伉行蹤更多的線索,從筆錄本上撕下了一張紙寫了個電話號碼交給阿秀後就告辭了。
警察走後,阿秀把那張紙條疊了疊放到了桌子上,皺眉想了想,拿起電話想給阿武打個電話,但是想到可能會有人監控這裡的電話,她最終把電話放了回去。
洗了個熱水澡,阿秀躺在了床上,想起她和李伉一起來首都的這兩天,以及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被刀蘭女士收為弟子的喜悅似乎已經淡去,只剩下了對李伉的擔心。
“李伉,你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阿秀喃喃自語道,卻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輕輕嘆了口氣,抬起光潔白皙的玉手關掉了檯燈,房間裡一片靜謐。
酒店外,兩個警察來到了等候在酒店門口的一輛警車前,警車裡下來另一名中年警察問道:“怎麼樣,問出什麼線索沒有?”
“沒有,那個譚秀警覺性很高,問不出什麼來?”酒店裡出來的一名警察搖搖頭說道。
“嗯,我們回分局再說。”等在外邊的警察皺了皺眉說道,說完又轉身回到了警車上,另外兩名警察也鑽進了警車,警車在酒店門口打了個盤旋,向酒店轄區所在的分局駛去。
“黃隊,這個李伉究竟是什麼來歷,這大晚上的把我們都從家拉出來滿大街的找他,還要我們注意工作態度,不能給李伉和他的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是什麼奇怪任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