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夥兒攔路山賊,就要調戲柴儀曲,我當時見勢不妙,本來是想要拔腿而逃的,可是看著她叫的那麼悽慘的樣兒,我實在過不了良心這關,就跟那夥賊拼了。”
“你用什麼拼的?”鳳涅也聽的一愣一愣地,聽到這裡,就問,“難道是用你的飛眼兒?”
朱鎮基得意洋洋:“小瞧爺了不是?一動手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會武功,別說,這會武功的滋味兒真不賴,我一腳就踹飛了一個賊人,一拳打飛了另一個,那些賊人屁滾尿流,我成功地英雄救美……所以先前我問你我是不是有點兒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的雄性激素多了啊?”鳳涅震驚。
“你說話怎麼這麼不高雅的,”朱鎮基一撇嘴,有幾分回味,“可是,如果我還是以前的身體,一定會跑的比驢還快,但是你說奇怪不?當我看到郡主哭的時候,我心裡忽然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就好像……就好像我真的是個男的,天生有義務要這麼做、保護弱小一樣?太崇高了簡直。”
朱鎮基正得意洋洋,陶醉說著,忽然之間額上一暖,他收回散亂的目光一看:“你幹嘛?”原來鳳涅抬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沒什麼,看你是不是發燒。”鳳涅淡淡道。
朱鎮基一骨碌爬起來:“你不信我說的?”
鳳涅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感覺,你是不是越來越習慣以男人的身份過日子,如果真的跟柴儀曲成親的話……大概雄性激素會持續增加,然後你就會成為真正的……”
朱鎮基打了個哆嗦:“算了不要說了。”
鳳涅也覺得這個研究區域太神秘,說起來有些複雜,就問道:“對了,太后怎麼說?郡主現在哪?”
朱鎮基道:“我把她護送到長春宮了,太后訓斥了我幾句,讓我負責。皇兄也是,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說是給我三天時間讓我好好地想想……可是實際上我還不知道?他非要給郡主找個皇族的人好籠絡平寧王府,幸虧朱安靖年紀小,不然真想推給他。”
鳳涅一聽,就想到惠太后所說的“天子太過勞累,王爺太過安逸”的話,就道:“說起來,你這個閒散王爺做的容易,如果以獻身這種方法來報效朝廷的話,也不算辛苦。”
朱鎮基便斜視鳳涅。
鳳涅笑道:“你不知道,最近天下事兒多,皇帝一天只睡一個時辰不到,才兩個小時,簡直跟給地主家幹活兒一樣,你我以前拍戲也沒拼到這份兒上啊……”說著說著,腦中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