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綁匪們準備回城裡的時候,於萬華等人則是經過調查和分析以及推斷,就覺得這次的綁架可能是為了錢。除了這點,他們實在是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可能性。
為方便偵查及掌握線索,在經吳關政的批准後,於萬華就安排人全天候地去監聽吳志家裡的電話,程蘭辦公室的電話也被監聽了。
就在常規性的思維下,公安幹警們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月,紋也使得歹徒們成功地講入了藏身地人在小川經被大麻袋套住的吳志移至安全地點後,桑塔納就再次地離開了。
暈過去的程蘭已經躺在醫院了,現在已經醒了過來,還打著點滴呢。程蘭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吳志是不是真的被綁架了,程蘭到現在為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被綁架。
直到程安冬代表省裡和南昌市委及市裡來安撫時,程蘭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事情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程蘭的心理承受不了,都快要崩潰了,關鍵時刻還得靠著家裡的頂樑柱來支撐著。所以在確認無誤後,程蘭就上氣不接下氣地通知了遠在廣西的吳勝利。
接到自己老婆打來的電話,吳勝利很高興,本來吳勝利還想跟老婆說些情話,以慰相思之苦。從過完元宵節後就出來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
可是一聽到程蘭的哭聲,吳勝利立馬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難不成家裡出事了?今天早上一起來,吳勝利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著。
吳勝利當然知道民間有“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說法,但是經歷多了,吳勝利對此也就見怪不怪了。眼皮跳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發生什麼事情。
可如今實在是有點不尋常,自己的眼皮跳的比以往都久,而且現在又聽到了老婆的哭泣,家裡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的≮是吳勝利就急忙地問:“蘭蘭,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頭子,你快回來吧,我快受不了。”程蘭哭哭滴滴地說。那個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人瞧著都心疼。
“我馬上就回來,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吳勝利焦急地說。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吳勝利也沒見過程蘭哭的如此傷心欲絕。不過越是哭的厲害,事情也許就更加嚴重了。
“兒子被綁架了,我現在在醫院裡。”
“什麼?被綁架了∫馬上回來。”吳勝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兒子怎麼會被綁架了。
但是吳志是家裡的獨生子,家裡人萬萬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所以強忍住痛苦的吳勝利當天就坐上了飛往南昌的飛機。下了機場,又是馬不停蹄地趕到醫院。當程蘭看到吳勝利的那一玄後,程蘭再次崩潰了,嚎嚎大哭了起來了,心中所承受的壓戀在是太大了,大的程蘭承受不來。
吳勝利一來,在旁邊看護的吳慧芳就把事情的經過以及進展都跟吳勝利說了。在聽到這麼久了,警方那邊卻是一點線索沒有後,吳勝利就心急地拿起電話打給吳關政了。
“吳省長,我是吳勝利∫的兒子都被綁架了這麼久了,怎麼你們政府那邊還是沒有訊息呢♀省長,出了這檔子的事情,讓我們真的是很擔心南昌市的治安問題啊。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綁匪就敢如此綁架,這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這往後還有誰敢上街的。
聽唐鈺說小志還是從你辦公室出來之後沒多久就被綁架了。
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或者是事情超出我們的控制的話,就別怪我們狠心了。”吳勝利很生氣地說。
在吳志要求將家搬到南昌的時候,吳勝利本來以為城裡的治安比老家那邊都多,不用擔心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也就答鈾先到南昌住,等搞定了家裡的老祖宗後就落戶南昌。如今看來,這省會城市也不過如此,搶劫綁架的事情依然少不了。
“勝利,對於這件事,我們省裡感到很抱歉。你放心,我們正在全力地尋找,我們也不消吳志出現什麼問題。”吳關政說。
對於吳勝利的話,吳關政並沒有生氣—什麼要生氣,將心比心,吳關政自己也有兒女,吳關政理解吳勝利這種行為。
吳勝利有這樣的表現,那是為人父子該有的表現,正是父愛的表現,一個父子對兒子的關愛,何罪之有。
當然對於吳勝利所說的狠心,吳關政多多少少也猜得出來,既然能做中縣首富,其實力自然不容小覷▲其的狠心莫不過於是撤資或者是將惠寧集團以及其旗下企業遷離江西,人家都說擔心南昌的治安問題了。
只是吳勝利說的狠心,正是吳關政等人很擔心的。不管人家吳勝利說的是不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