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毫無生氣的灰白色,然後,黃蓋戴上了手中純白色的勾玉。
此刻,站在左慈的面前的男人,他再熟悉不過,就是那個男人。
邊宏雲方。
看著邊宏,左慈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望著邊宏,那雙眼睛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果然是你啊,邊宏。”
邊宏看著左慈,他點了點頭,然後摘下了自己的勾玉,畢竟,如果太長時間戴著勾玉的話,邊宏雲方的氣息必定會再一次回到鬥士們的視野裡面。
“我需要一個解釋。”邊宏望著左慈冷冷的說著。
“我也需要一個解釋。”左慈望著邊宏,“相反,我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要給你一個解釋的必要,我只是讓呂布和董卓他們順著自己的性子走而已。”說著,左慈憤怒的望著邊宏,“我很想知道,蒙醬的龍之眼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不,是和黃蓋公覆有什麼關係!”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說著,他望向了呂布,那雙眸子中間雖然依然有著一絲絲的冷漠,但是那裡面的關心即使是在一旁的左慈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
左慈此刻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他還是沒有繼續問,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他這個時候說話了的話,邊宏雲方那個男人一定會殺了他!
十四,群雄割據的開始
當呂布醒來的時候,她就躺在那個令她感到熟悉的房間裡,而她正躺在那個讓她感到無比熟悉的床上,當她一睜開雙眼她就可以看見了迎面而來的那柄中世紀歐洲騎士長槍,長槍上面的血跡還隱約可見,而且那原本已經偏向了暗紅的血色似乎是被重新染上了一層色彩一樣,上面的血跡變得嶄新了很多。
呂布看著那血跡,她似乎忽然明白了自己在哪裡,她迅速的起身,睜大了雙眼望著四周,她的目光中滿是希冀,然而讓她失望了,這個房間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的人。不,與過去不同的就是,在門口的地方,一柄沾染著鮮血的方天畫戟正擺在門口。
“雲方!”呂布的目光變得閃亮了起來,她大聲呼喊著,似乎是被他呼喚了,這個時候,門的旋鎖被輕輕的轉動了起來,隨著轉鎖得轉動,輕輕的響動傳進了呂布的耳朵中。迎著呂布那滿是希冀的目光,門,開了。
“啊拉!奉先醬!你醒了啊!”一個可愛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童淵那綠色的小腦袋從門口出現了,隨著童淵的出現,呂布的目光忽然黯淡了下來,“啊,是童淵叔叔啊。”很明顯,此刻,她的聲音和剛剛相比忽然下降了不止一個檔次。
“嗯!”童淵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呂布,似乎發現了呂布此刻的興致很不好,所以就跑到了呂布的面前,“吶,奉先醬,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哦!”說著,童淵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歡快的詭笑,“剛剛可是小宏他送你回來的呢!”
“小宏?”聽到了這個名字,呂布彷彿在那一瞬間恢復了精神,她的聲音也變強了很多,她用明亮的目光望著童淵明知故問著,“哪個小宏?”
“當然是雲方了!”說著,童淵似乎驕傲的挺了挺胸,“是小宏用公主抱把奉先醬抱回來的哦!”說著,童淵那白乎乎的小臉忽然紅了起來,他捂住自己的臉頰一臉羞澀,“哎呀,真是浪漫啊,我可沒有想到小宏那個傢伙竟然會這麼浪漫啊,奉先醬真是厲害啊,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小宏那個樣子哦!孔明醬都沒有讓小宏那麼瘋狂過,如果小平還有小機她們在的話一定也會……”說著,童淵的目光忽然遊移了起來,他似乎說到了什麼不應該說的事情,說著,童淵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苦澀的笑容,“感到高興吧。”
“對了,叔叔,雲方呢?”呂布一臉希冀的看著童淵似乎等著他的答案,此刻她的心中的希望之光是那麼的強烈,對於她而言,此刻邊宏的存在對於她而言已經遠遠地超過了董卓的死亡。
但這這樣的呂布,童淵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那個,其實小宏他把你送回來之後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是嗎……”呂布聽了低下了頭,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她小聲呢喃著,雙目中的神光也在這一刻消失了,她似乎在自言自語似的小聲的說著,“是不是因為我做錯了呢……”
噹噹噹!
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接著,一個女聲傳了過來,“打攪了。”
聽到了這個聲音,呂布抬起了頭,看到來人,呂布有些牽強的笑了笑,“是你啊,陳宮。”
“是的,奉先大人,感覺怎麼樣呢?”陳宮望著呂布,她雙眸中間的關心一點虛假都沒有,裡面滿是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