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同學都在盯著她的嘴巴看。
於是,她只好死死抿著唇。
回到座位上,簡茶聽著英語老師講習題簡直像是在聽天書,完全聽不進去任何一個單詞。
腦袋裡亂糟糟地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整個腦仁疼得快要炸裂。
這樣的煎熬一直持續到下課鈴聲響起。
班上的女生很多都拉著自己的小夥伴去上廁所,簡茶不想動,就坐在最後一排,一臉呆若木雞狀。
前排的女生叫楊慧,她一直看吳婷婷不怎麼順眼,也間接地看簡茶不順眼。
吳婷婷搬走之後,她對簡茶客氣了很多。
看到簡茶紅通通的臉,她有些驚訝地問道:“簡茶,你臉怎麼這麼紅?”
很紅嗎?
簡茶愣愣地探手摸了把自己的肉臉,確實滾燙得厲害。
她腦袋裡亂糟糟地,但該有的機靈勁半點不少,於是回了一句:“應該是上面火了吧!”
大冬天呆在密閉的教室,很多人臉上都會發紅髮燙,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楊慧不疑有他:“是嗎?我有時候也會上面火,不過今天沒有誒!”
簡茶輕輕地“嗯”了一聲,以示回應,但她真的沒有任何心思閒聊。
想請假回去,又覺得這樣做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只好拼命撐到晚自習結束。
苦苦熬到放學,簡茶再也忍不住,咻地一下從位置上站起,然後飛快地往門口走去。
可不等簡茶走出教室,吳婷婷就攔在她面前,問道:“你和易如故分手了沒?”
簡茶聽到易如故這三個字,討厭極了吳婷婷,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吳婷婷簡直就是擋在自己生路上。
但吳婷婷這人其實挺固執的,她若是不回答好這個問題,別想離開。
只是,她和易如故分手了嗎?
她自己都不知道。
在她的設想裡,他們已經分了,可如若分了,一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又是什麼?
簡茶想了老半天終於想到一個成語來形容兩人的關係——藕斷絲連。
所以,這算分了?還是沒有呢?
於是她搖頭:“不知道。”
吳婷婷皺了皺眉,神色有些難看,又有些受傷,但很快就昂起下巴,一臉驕傲的樣子:“簡茶,我還是那句話,你只要和他分開,我們仍是朋友,我會搬回去繼續當你同桌。”
簡茶其實有些奇怪,為何吳婷婷仍能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她真覺得,這世上有破鏡重圓這種事情?
有些東西,碎了就碎了,再怎麼拼湊,也湊不完整,也無法重來。
她看著吳婷婷,表情淡漠,她理智得一塌糊塗:“吳婷婷,我也是那句話,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而且,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