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價值?
“她如果安安分分困在賀家過一輩子,我不會有動作,只要她有一點兒不安分。。。就下去陪她的生母吧。”
賀行曉算個什麼東西,行昭沒看在眼裡,她看在眼裡的是欣榮擺下的那個春宴。
筵無好筵,古人誠不欺我。
從一開始三房擺下的接風宴,到賞山茶,再到皇城裡的七夕家宴。
應邑、陳家、顧青辰,一個接著一個地浮出水面。
人湊在一起叫做生活,也叫做戲,人一多,做出的戲也多了,坐在戲臺子對面兒的觀眾自然也多了起來,看的人多,這樣的戲做出來才叫沒有白費心機。
不信?
您聽。
“鐺鐺鐺!”
好戲開鑼了。
正文 第兩百二九章 鵲橋(上)
擺宴當然是男人們湊在一塊兒,女人們湊在一塊兒地玩樂,男人們可以流觴曲水、作詩擺畫,女人們能做什麼?打葉子牌、看戲、重中之重自然是說話兒。
這是行昭婚後頭一次出席做客,頭髮挽得高高的,紅珊瑚珠兒串成一道手釧再在尾端墜了兩粒小珍珠,正好配南珠頭面,六皇子往前院去,臨行的時候只交代行昭一句話兒,“凡事不逞強,一招不行咱還有後招”,再輕輕撓了撓行昭手掌心,道貌岸然地招呼住剛下馬車的二皇子往前院走。
二皇子擠眉弄眼扭頭回望著行昭,還沒來得及開腔說話,就被自家六弟扯著往前走。
行昭滿頭冒汗,僵著脖子扭過頭去,正好瞅見了跟在二皇子身後的閔寄柔,笑著招了招手:“閔姐姐!”。
閔寄柔歪著頭笑朝她揮揮帕子,跟著就往這處走了過來,笑著回應:“得叫嫂嫂了!”又四下張望了問,“綏王妃到了嗎?聽門房說陳家人都到了。”
行昭笑著搖頭:“阿嫵沒看見綏王妃,四哥一向不喜好這些宴請,這次來與不來都還另說。姐。。。二嫂找綏王妃有事兒?”
那日山茶賞宴柔情攻勢為了拖住四皇子而叫出口的四哥,誰能料得到如今是正正經經得叫四哥了。
嫁了人之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