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怎麼?”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突然想抱抱阿妹而已。”燭淵稍稍鬆開了自己緊摟著龍譽雙臂,沒有將她從懷裡鬆開而是輕輕摟著她,將下巴輕擱她肩上,輕輕淡淡地吐著氣,“突然被阿妹從被子裡撬起來,還有些累,回不來神。”
龍譽抖抖眉,“阿哥你這是裝吧?你昨兒可什麼都沒有幹光坐田埂上歇著了,還累?”
“阿妹,情調,情調懂不懂?”燭淵忽然曲起食指輕輕敲了敲龍譽腦門,嘖嘖無奈道,“小蠢腦子不知道早晨醒來是適合裝情調時候麼?”
“我現只知道要趕著去割稻子,不知道什麼情調調情,阿哥你要是再這麼無賴著不起床話,我就真揍你了,或者你右邊臉上也蓋上我大印。”龍譽沒好氣地斜睨著將腦袋擱自己肩上燭淵,話才剛剛說完,燭淵便對著她耳朵輕輕吐了吐氣,柔柔氣息撓得她身體猛地一抖。
燭淵得意一笑,龍譽耳邊曖昧吐氣,“阿妹。”
龍譽垂眸,向下睨了一眼,突然燭淵身體某處小帳篷處輕輕拍下一掌,黑著臉道:“阿哥,大早上,管好你大兄弟,別亂撐帳篷。”
燭淵身體敏感處被龍譽這麼輕輕一拍,雖然動作很輕,還是讓他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這回輪到龍譽得意笑了起來。
“阿妹,你要是把我大兄弟打壞了,我就真變成太監了。”因著龍譽動作,燭淵微微蹙起了眉,而後還是淺淺笑了,“之所以大早上就撐帳篷,完全是因為我阿妹太迷人了。”
“阿哥,我這都穿得好好了,你也能變身毛驢?不對,是變身禽獸?”龍譽有些驚訝。
燭淵微微一怔,而後眼睛看向龍譽鎖骨,再慢慢往下,笑得深了,“阿妹,我都沒說什麼呢,阿妹這是想哪兒去了?”
龍譽頓時有種被耍了感覺,又揪住了燭淵衣襟,兇道:“阿哥你能不能少廢話兩句趕緊穿衣起床!?”
“呵呵,我是喜歡看阿妹生氣模樣,可愛有趣得緊。”燭淵一邊慢慢悠悠地說著,一邊拿起放床頭旁衣裳往身上套,目光掠過龍譽身上時她頭髮上停留,變得柔和,“阿妹,今兒我幫你梳頭如何?”
“那當然好。”龍譽嫌棄燭淵穿衣服動作太慢,自己動手迅速地替他穿好衣裳,還幫他繫好褲腰帶,後端坐到了窗邊凳子上,催促道,“阿哥幫我梳好後,換我幫阿哥梳,些,不然今天還是忙不完,我們不能這麼丟人,割了三天還割不完那一小壟地。”
燭淵但笑不語,接過龍譽遞給他木梳,一下一下地替她輕輕梳著已經長及臀部長髮,一邊聽她唸叨說到村裡哪戶人家去舂穀子,然後打些白麵,還有就到山市日子裡,要去一次山市為好,還有她為他納鞋子今夜就能納好了,明天他就能換上鞋了,直到他為她編好了辮子,她為他纏好了頭巾,她才將她絮絮叨叨打斷,先跑到樓下廚房拿鐮刀去了。
龍譽拿著鐮刀從廚房出來時,燭淵已樓下等她,正要往他們莊稼田走去時,遠處有一個人影向他們跑來,近了才瞧清那是村中一個名叫出九青年。
“阿水兄弟,阿水妹子。”出九跑到燭淵和龍譽面前,有些粗粗喘氣,不敢多看他眼裡漂亮如仙子一般龍譽,只打了一聲招呼後便看向燭淵,憨厚笑道,“阿水兄弟,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這半年來你幫裡咱村子不少忙,大夥都很是感激,眼瞅著村中祭祀日子就要到了,巫姑阿奶想請阿水兄弟到她那兒一趟,具體什麼事兒我也不知道,只是巫姑阿奶讓我來喚喚你去一趟。”
龍譽聽著是巫姑有請,想著他們初來安平時是巫姑幫了他們大忙,若不是巫姑尋常日子不見人,她早要親自去感謝了,如今竟是能見到巫姑,龍譽自然覺得高興,正打算放下這一日農事與燭淵一道前去,卻被出九攔住,聽他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巫姑只請燭淵一人過去,便作罷了,心裡憤憤地想今日又讓這個白麵小男人偷懶了。
燭淵像聽到龍譽心裡話一般,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跟出九向村子裡走去了,龍譽則拿著鐮刀憤憤地下地去了。
只是龍譽沒有發現,她身後,有一個極小極小影子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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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萬吧萬吧!
167、我為阿哥而生
莊稼地裡忙得熱火朝天,村子裡卻寧靜非常,便是尋常追逐嬉鬧小兒都跑到田埂上去玩兒了,濃濃秋意和著田壟裡熱鬧,顯村子裡安靜。
出九和燭淵走了一小段路之後便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他還要趕著到田裡收稻子,就不和他一道到巫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