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4)

這些天,每當她一閉眼,腦子裡迴旋都是二叔將劍刺入曳曳心房那一幕,曳曳鮮血染紅了她眼,二叔殺了她乎想要攜手一生人!

她不恨二叔,可她不會再任二叔決斷她將來,她要回道苗疆去,她不相信曳曳會死,她不會嫁給除了曳曳以外任何人。

“蟬兒,二叔知道你恨二叔。”林麟緊緊握著垂身側雙手,手背上青筋暴突,似忍耐極大怒意,聲音是前所未有冷,“可你既是林家女兒,從一出生開始命運就由不得你選!”

“至於白家,就算你成為一具死屍,依舊要嫁!”林麟說完,不再看林蟬蟬一眼,轉身往屋外走去,只聽他冷冷命令道,“小姐這幾日身體不適,見不得風,封死所有窗戶,加派人手看守小姐庭院,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也不得靠近,也不可讓小姐走出屋子一步,直到小姐病痊癒為止!”

林蟬蟬無力地癱坐地,淚如雨下。

她不過是想要一個真正愛她乎她人,有這麼難嗎……

揚州,藏劍山莊。

竹林深處,白衣飛揚,白衣公子垂首而立,他面前不遠處是一張石桌,三張石凳,石桌上擺著一盤棋,棋盤上黑棋與白旗正廝殺,而是執棋者只有一人,一身灰袍,正背對白衣公子而坐。

白衣公子灰衣人身後站了許久,唯聞竹枝搖擺發出嘩嘩聲響,偶爾聽到一聲子落棋盤聲音,灰衣人像是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一般,依舊專心致志地下棋,白衣公子只靜靜站著,不敢上前打擾。

“聽聞,林家小姐找回來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灰衣人正為手中白棋不知落到何處為好而遲遲未能落下之時,捧起了左手邊上茶杯,放嘴邊輕輕呷了一口,淡淡問道。

灰衣人聲音有些諳啞,像破碎山石,沒有絲毫人情味。

“是,爹。”白衣公子恭敬答道。

“這樣不知廉恥女子,確配不上我白家。”灰衣人再呷了一口茶,諳啞話語裡是不屑,“不過一枚棋子,沒用了便扔,你覺得為父說可對?雎兒?”

白衣公子垂身側手微微抖了抖,卻還是恭敬道:“爹說極是。”

棋子嗎?他眼裡,誰人才不是棋子?

“上次你妹妹傳書來說,五毒教一任聖蠍使是你舊識?”灰衣人將茶盞放下,才又將方才放下白棋再執手中。

白衣公子眸光顫了顫,答道:“是。”

“雎兒,為父從小是怎麼教你?”灰衣人卻沒有再急著下棋,而是把白棋放指尖摩挲著,慢慢向白衣公子方向轉過身,“把世間一切皆當做棋子,才能真正成為我藏劍山莊繼承人。”

灰衣人轉過身面對著白衣公子,兩人眉目有些相似,只是灰衣人眼角多了歲月皺紋,只是灰衣人雙眸彷彿霧濛濛一片,沒有焦距,沒有光澤,竟是盲眼!

然而雖是盲眼,卻彷彿這世間一切都無法瞞過他眼睛,便是此刻面對著白衣公子,白衣公子也不敢直視他雙眼,彷彿他眼睛是一把冰冷利器。

“孩兒記得,孩兒未曾忘記。”白衣公子恭謹道。

“雎兒記得嗎?我瞧雎兒似乎是不記得了,苗疆十年曆練,我看卻是將你毀了。”沒有絲毫光澤雙目盯著白衣公子,彷彿能將他靈魂看穿,“你雖是我兒,可我手中從來不養心中存有情感棋子。”

灰衣人站起身,慢慢走向白衣公子,一舉一動絲毫不像盲眼之人,抬手輕輕拍上了白衣公子肩,“你可是為父為滿意一顆棋子,絕不可棄之毀之。”

“有擾棋局人,皆要抹除。”灰衣人冰冷沙啞聲音說就像是撕破一張宣紙一般平靜簡單,“雎兒身手為父信得過,那麼抹除擾局之人任務,便交由雎兒來做。”

灰衣人忽而輕輕笑了起來,“雙手染上自己所乎之人血,是這世間美妙一件事情,去吧,我好兒子。”

灰衣人輕笑著說完,將一枚小小藥丸彈入了白衣公子喉中。

一抹悲涼恨意隨著入喉藥丸白衣公子體內迅猛騰昇,又急劇退下,畢恭畢敬地應了聲“是”,灰衣人滿意點頭中轉身離開了。

世間一切他眼中皆是棋子,身為他骨血之子他也不例外,他們出生,都是他棋子。

他知道他所做所有事情皆瞞不過他,可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雲淡風輕地讓他去手刃他愛人,他以為,至少他他心裡與其他人相比還是佔有一席特殊之位,沒成想,他確確只是一枚棋子,沒有任何其他身份。

那他還求什麼等什麼?

白衣公子從竹林走出之時,墨衣已經竹林等得焦急,直看到一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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