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不知羞恥女人!居然當著那麼多人面親一個不屬於你男人!”鑑於龍譽手上功夫確實比自己強,碧曼只能憤怒地用眼刀剜著龍譽,不敢再輕易動手。
“不屬於我?那屬於大公主嗎?”龍譽眼中嫌惡甚。
“我越是得不到東西,我就越想要,我就一定要得到,就像我知道他不愛我,可我也一定要得到他,他,我定要他成為我男人!”碧曼聲聲高傲自信,“你身為聖山聖蠍使,不允許有情愛,註定了他只能屬於我。”
“哈哈哈哈——”龍譽先是怔了怔,似乎對於碧曼說出話極為不可置信,而後昂頭狂笑,彷彿聽到了天大笑話一般。
“你——”碧曼覺得自己顏面被龍譽踩到了腳下,怒不可遏,張口正要斥罵龍譽狂妄,然而一句話還未來得及出口,咽喉便已被龍譽狠狠掐住!
獨空大驚,想要上前勸止,然而龍譽一句冷意森然話讓他不敢再往前一步。
龍譽說,“大巫師,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不介意送你一具屍體。”
獨空明白這個情緒易變化波動聖蠍使有著同燭淵大祭司不相上下脾性,那便是一旦惹著了他們,管你什麼身份,都會不計後果將你捏為碎骨,況且他幾乎沒有任何手上功夫,想要硬搏是不可能,那隻會讓碧曼脖子斷早。
碧曼被龍譽掐著咽喉,面色慢慢變得通紅,想要說話,卻無法出聲,雙手摳著龍譽掐著她脖子手以此減輕自己痛苦,然而管她指甲已經深深嵌進龍譽手背,龍譽只是面不改色。
“自不量力一詞真是大公主身上表現得淋漓致,愚蠢無知人一般都自認為天下無敵,就譬如大公主你。”呼吸慢慢變得困難碧曼眼中,龍譽嘴角冷笑比深冬霜雪還要駭骨,“我愛苗疆,我愛苗疆每一個人,唯獨除了王都人,若是大公主願意,我不願意將你屍體扔到王都。”
龍譽五指間力量緊一分,碧曼面色漲紅一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嚥氣,獨空垂身側雙手慢慢握緊,然龍譽卻沒有鬆手跡象,反而捏著碧曼脖子將她慢慢提了起來,“不要惹我,我雖不是強,但捏碎你,我還是可以做到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滾。”龍譽說著,猛地鬆手,已然窒息碧曼如同斷線偶人癱跌地上,捂著自己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獨空連忙來到她身側,蹲下身輕輕拍著她背,眼中有不為人察覺無奈與苦澀。
“大巫師,還請你不要帶著你女人跟我們一條道,否則就真像我阿哥所說,我一個不高興就把她扔去喂屍人,或者我親手捏碎她咽喉。”龍譽俯視著面前得了獨空關心卻還想要斥責他碧曼,毫不給情面地將碧曼面子踩腳底蹂躪,“我今次放過你這截脖子,我給是大巫師面子,我確確不把你這大公主當回事,所以日後滾得離我越遠越好,若讓我再看到你,我可以讓你選擇你喜歡死法。”
龍譽說著,聲音陡然變得森然狠厲,“我不大方,所有敢對我男人動心思或者惦記著我男人人,我都可以一一送她們一個好、下、場,懂了嗎大公主?”
碧曼抬頭瞪著龍譽,她不信身為苗疆人沒有誰不匍匐王都腳下!不過一個五毒教算什麼!一個大祭司算什麼!?她一個小小聖蠍使又算什麼!?
可是她所有怒火想要化為厲語出口卻變成了陣陣咳嗽,她恨,她想要將面前這個兩次辱她女人給千刀萬剮!
“呵呵,不服嗎?那好,大公主不怕死,就只管來試試。”龍譽不屑地後看碧曼一眼,拍拍方才捏過碧曼脖子手,嫌惡道,“真是髒。”
碧曼氣得雙目充血,渾身發抖。
“大巫師,我覺得你還是把你女人再弄暈一次為好,不然我覺得你們上不了路。”龍譽從碧曼身邊走過,善意提醒道,獨空面色平淡,沒有說話,碧曼剛剛緩過氣又急了起來。
龍譽走出幾步之後,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停下腳步,回過頭一字一句堅定道:“忘了說,燭淵是我男人,只屬於我男人,就算聖山不允許大祭司與聖使有情愛,可我決定事情,即便天理不容,我也要逆天而行!”
獨空內心震撼,抬頭望向龍譽方向,卻只能看到她背影。
他從沒見到過哪個女子敢這麼大膽堅定地把自己對一個男人感情說出口,相比之下,他或許連她一個指頭都不如,呵……
碧曼亦是震驚,即便天理不容,也要逆天而行嗎!?
換做是她,她能為了愛一個人做到如此地步嗎?她不懂她是否愛那個名叫燭淵大祭司,她只知道她看上東西,她一定要搶到手!
龍譽冰冰冷冷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