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子裴也禁不住愕然,怒道:“秦都候你怎麼擅離營地?不要腦袋了不成?”
秦都候頓時傻了眼:“將軍,是你親自將調軍的護符給了我們,不然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將京衛營拔往皇宮?”
“什麼?”蕭子裴頓時呆住了,“我什麼時候將虎符給你們了?我今天一直呆在宮裡,又怎麼可能會親自到京衛營調軍?”
大明殿裡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蕭幀衣衫不整地從裡面走了出來,旁邊跟著半張臉都腫了起來的李公公,看著殿門外一片狼藉,又驚又怒,厲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言非默茫然地看了看他,看了看身旁地上躺在血泊中計程車兵們,看了看緊閉著眼睛的風武陽,最後把目光落在蕭子裴臉上,良久,他跪了下來,朝蕭幀叩了一個頭,朗聲說:“信王蕭鴻謀反,事出緊急,言非默未能及時稟告陛下,私出天牢,偷盜虎符,假扮驃騎大將軍,罪該萬死,請陛下賜罪!”
…
天牢依然幽暗,言非默漠然靠在牆邊,臉上一片死寂。所有的事情都和他預想的一樣,他所愛的親人從此之後即將一片坦途,可是,他的心裡卻連半分欣喜也沒有。一閉上眼睛,風武陽那張臉便浮現在眼前,耳邊都是他諄諄的叮囑。
“非默,天氣涼了,多添件衣服。”
“非默,子裴就是這個死脾氣,你